“如果没有那块胎记......”迟凡内心嘀咕着。
如果不是这块胎记,高翠翠也算得上“一枝花”,当时也不会嫁给刘金福这二等残废--他身高只要一米六将将出头,那还是穿戴鞋,赤脚的话还不到一米六呢,并且又胖,看起来跟个坐地炮似的。
“打老婆如何了?我的老婆我说打就打!谁管得着?哼,她敢再去找你......看病,我TMD打断她的狗腿!”刘金福怒声说着,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滚!再胡咧咧,我大耳刮子抽你!”刘金福立马炸了毛,脖子上青筋暴起。
“嗷......”她不断地鼻子哼哼叫喊。
“要不要鼓捣个药方帮她把那胎记除了去?呃......这事再说吧,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刘金福这瘪犊子。”迟凡策画着。
他现在压根就不怕!
她鼻息声越来越粗重,听起来就像拉着陈旧的风箱,就像将近喘不过气来似的。
“嗯,还行吧,如何你家我婶子回家跟你说了?夸我给她按摩得舒坦?”迟凡嘲笑说道。
“呀,免费看病可就那一回,今后啊可没那功德了,想找我看病?呵呵哒,先筹办好钱再说,还得看我的表情......”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迟凡也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正热火朝六合奋战没留意有人闯出去,搞不好还是会露馅。
“麻痹,你大爷啊,跟我吹胡子瞪眼标?作死!哼,我不跟你这瘪犊子活力,等下回必然把你老婆办了!”迟凡内心暗骂。
他冷不丁瞥见刘金福从临街的窗户探进头来,仓猝主动打号召,同时随时筹办后撤屁股拔腿。
她那俩大枣早已收缩、矗立到了极致,硬邦邦的却又不乏弹性,上面挂着些汗迹,就像是被雨水刚津润过普通,手指悄悄一拨弄便欢畅地抖动乱颤。
为了以防万一,他假装没事人似的两手搭在柜台上,身材微倾趴着,而下半身则在柜台的讳饰下肆无顾忌地撞击忙活。
上回搞“义诊”,轮到刘金福老婆高莹莹的时候已经邻近傍晚,院里还排着很多街坊等着,他也就没捞着下腿倒腾。
当时他也想下腿倒腾几下意义意义,但是一瞅到她腮边的那块紫玄色胎记,就有点兴趣索然了,以是踌躇之下便把她打发走了。
迟凡不屑地摆摆手,嘲笑说:“一边风凉去吧,我是吓大的?你也就是打老婆的本领,咱村的爷们你能打过哪个?”
迟凡嘟囔骂了一句,有些不解气地拍打了她屁股一下。
“我晕,这骚货......”迟凡内心一阵暗骂。
气候本就酷热,摩擦、碰撞产生的热量早已将她的身材扑灭,而她又以那吃力的姿式哈腰猫在柜台内里,压根就不透气,不喘成狗才怪呢!
刘金福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说:“你?不沾边,懒得跟你华侈唾沫,你还是忙活着给咱村的娘们按摩按摩吧,不是挺带劲的么?”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取出一支烟点上,舒畅地吧嗒起来,时不时舒坦地哼唧几声。
话已出口,他蓦地感觉不该多嘴问这一句--不理睬刘金福,让他败兴分开不就完事了?干吗要没话找话呀!
“啊......还要......”
“麻痹,还没出水......”
“谁?金福哥?哎,瞧我这记性,有货啊,前几天刚进的呢,如何就找不着了呢,就放在柜台内里啊......”
“哐......哐当......”
那刘金福站在窗外压根就瞧不出马脚来,哪怕他想要现在转进屋里来,迟凡也完整偶然候拔腿出工。
“你......”刘金福被噎得说不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