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搓弄了酥软物件一阵子,也是往下回旋摩挲,用手指将她那已经“四敞大亮”的秘境流派再往两侧推搡,转而又力度恰到好处地搓弄着那两片丰富的“门扇”,间或又跟那颗小葡萄粒缠斗起来,弹、摁、拨、揉、捏、搓、扣......伎俩不断变更地挑逗着。
“啊......咬......用力!用力点......”
“歇会......”
迟凡的大棒棰被她掰扯得生疼,仓猝告饶,伸手把她的大屁股拉回原位。
她那秘境内里不免会灌入了些泉水,倒腾起来非常地顺滑流利,并且与之前的倒腾感受分歧,秘境通道与大棒棰是若即若离地摩擦打仗,那种感受显得更回味绵长。
“啊......”
“嗨,不错嘛,姐啊,你真是头一次舔棒棰?活不错呀,嘿嘿。”迟凡咧嘴坏笑。
“晕,你也看那啥片?”迟凡调侃笑道。
“下来啊,坐上去。”迟凡朝她招招手,然后指了指在水中点头晃脑的大棒棰。
她那秘境已经开端黏糊糊的,并且现在有着泉水的津润,也不消担忧干涩的题目。
“啊......”洪欣婶子闷哼一声,悄悄晃解缆子磨蹭着,嘴角一挑说:“我如何舍得夹断它呀,下半辈子还希冀它解馋呢!”
“哗哗......”
迟凡俯下身去,想将葡萄粒含在口中,可惜姿式不太对劲,他的舌尖将将能碰触到葡萄粒,没法裹舔,只能蜻蜓点水般悄悄挑逗。
“我也给你洗洗,风凉一下......”她吐出口里的大棒棰,朝迟凡嫣然一笑。
或许是泉水太凉,或许是刺激带来的心机反应,她那两颗葡萄粒变得格外坚硬饱满,霸道地披发着成熟的引诱。
泉水被搅动得欢畅地响着,一朵朵水花飞溅四散。
“呼......”迟凡舒畅地呼了口气。
洪欣婶子那大屁股不竭夯击,他的屁股蛋可就悲催了--不断地跟青石板台阶碰撞,幸亏这台阶还算平整光滑,要不然他的屁股蛋可就惨了。
她瞅了一眼台阶,将两腿放到得劲的位置踩住,两手搂住迟凡的脖颈,悄悄扭转摇摆屁股摸索了几下,感觉秘境通道充足流利,便仓猝蹲蹲起起倒腾忙活开来。
洪欣婶子神采一变,嘴角抽搐了一下,感喟苦笑说:“大头孙那牲口......他倒腾那事的时候老是放那啥片,说是扫兴,还逼着我们玩弄姿式......”
迟凡托着她的大屁股转动了几下,然后就“放手不管”了,努努嘴表示她来掌控节拍。
“啊啊啊......带劲,嗷耶......凡弟弟呀,我如何感受又想尿尿了?有那么一点点......”
起家沿着台阶没入泉水,找了个台阶一屁股坐下,泉水刚好淹没到他的胸口位置。
洪欣婶子眼神已变得迷离起来,狂乱地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已被泉水沾湿了,那架式就像是个在雨中疾走的疯子......
迟凡用手指捅了捅她的秘境,坏笑说:“你这张嘴没有牙,我这铁棍子健壮着呢,你想搞断它也是没辙啊,嘿嘿。”
一插到底!
“呃......都畴昔了,别想那些烦苦衷了。”迟凡仓猝安抚她,内心有些悔怨不该扯到这上面来。
“这才刚开端呢,这一把让你晓得晓得啥叫欲仙欲死。”
洪欣婶子佯装惊骇地捂着秘境下到泉子,叉开腿骑跨到他的腰间渐渐地往下坐。
“呀,这是想把我的命.根子夹断?姐,你今后不筹算用它来欢愉了?”迟凡调侃笑道。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手又忙活抠摸起来。
“别停手啊,摸我......”洪欣婶子努嘴责怪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