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有力地拍打、搓弄着他的大棒棰,沿着蘑菇头往根部仔细心细地舔搓,时而直来直去地高低“刷”,而是又扭转舔抿迂回游走......
她撩起水花给他的大棒棰洗起澡来,只不过双手只卖力泼水,而舌头才是用来搓澡的。
洪欣婶子眼神已变得迷离起来,狂乱地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已被泉水沾湿了,那架式就像是个在雨中疾走的疯子......
迟凡把她紧紧搂住,调侃说:“刚才那股骚劲浪劲呢?持续倒腾呀,嘿嘿,这才多大点工夫,就成软脚虾了?”
洪欣婶子那大屁股不竭夯击,他的屁股蛋可就悲催了--不断地跟青石板台阶碰撞,幸亏这台阶还算平整光滑,要不然他的屁股蛋可就惨了。
“你这驴货色件谁受得了?我没让你倒腾岔气就不错了。”洪欣婶子张嘴轻咬了他的耳垂一口,然后用力收缩秘境“狠夹”了他的大棒棰几下。
他两手拦住她的后背,伸头张嘴把她胸前的一颗葡萄粒含在嘴里,轻咬猛吸。
洪欣婶子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趴到他的肩头大口喘着粗气。
“啊......麻酥酥的......”洪欣婶子的身材微微颤抖了一下。
“呀,这是想把我的命.根子夹断?姐,你今后不筹算用它来欢愉了?”迟凡调侃笑道。
“噗嗤......”
“嗷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受不了了,腿软......喘不过气来了。”洪欣婶子皱这眉头、咬着嘴唇,身子一阵阵颤栗颤抖。
半晌以后,她又吐出大鸡蛋,沿着大棒棰的底子往上游走舔弄,在蘑菇头的那条沟壑交来回回舔抿拨搓,然后蓦地一口将大棒棰淹没大半,狂暴地摇摆脑袋、卖力地吞吐忙活......
迟凡撩了几捧水冲刷她的秘境,轻柔地搓洗摩挲。
“哼,铁驴货就掰不竭了?要不然我尝尝?”
她扑到迟凡怀里,责怪地悄悄擂了他几拳。
“我也给你洗洗,风凉一下......”她吐出口里的大棒棰,朝迟凡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