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那大棒棰仿佛不甘心就这么“小打小闹”,它渴切但愿进一步直捣黄龙以便彰显它的英勇恐惧。
半晌以后她缓过神来,翻过手来摸索着迟凡那大棒棰的根部,像是想体味一下这物件倒腾出来了多大一截。
她现在只顾得尽快倒腾欢愉,哪还管甚么姿式?
他拇指寻觅到她秘境上方的那颗柔滑豆豆,轻柔地拨动安抚,弹拨撩弄;其他四指分作两组,别离照顾一片“嘴唇”,沿着中间的裂缝不断地“分分合合”,时而冷不丁往秘境通道内里猛摁一下。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手指的行动慢慢加快。
她猴急地一挺腰肢将秘境凑向迟凡的大棒棰,两手拦住他的腰肢,想立马就摁出来安抚内里的躁动。
“能受得了不?要不然我先不转动?”迟凡体贴肠问道。
她身上溢出了香汗,那两坨酥软物件变得湿滑起来,摸起来手感极佳,弹动滑润。
“讨厌啦,你嫌毛多丢脸?毛多才水多嘛......”洪欣婶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扬起小拳头在他胸口擂了一锤。
“噗嗤......啵......”
“凡,你想让姐留下么?”
她之前瞧得迟凡那驴货色件的时候,只遐想到爽,却没想到那物件个头大也代表着痛。
“嗷......”
他悄悄摇摆腰肢,扭转迂回让大棒棰渐渐地挺进,让前端的蘑菇头蜻蜓点水般蹭触着她秘境深处的花心,若即若离地轻柔刮蹭,却又不急于将其贯穿。
是的,她满足了,她乃至感觉就算现在死去也没啥遗憾了。
她还清楚地记得,刚嫁过来的那早晨,李德江生捅楞捣折腾了她一宿,差点没把她折腾死,搞得她第二天走路都裤裆生疼。
迟凡有些慌乱,仓猝侧过脸去假装“看风景”,语气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啊......来吧,姐姐由着你折腾,爽死算完!”
洪欣婶子并没有失落,反而淡然地笑笑。
洪欣婶子粗喘哼唧着,眼神仿佛有些迷离,眼圈里噙着泪水,但是嘴角却挂着满足的浅笑。
“嗯。”洪欣婶子点点头。
但是像是老天开眼、苦尽甘来,她终究咀嚼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活着的愉悦,并且眼下的舒坦欢愉比她神驰过的还要带劲、过瘾。
“不急,再等水多一点,要不然会撑得很痛的,一插到底才带劲呢!”
“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姐死了也值了......啊,弄死我吧!”
“嗨,不平气?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甚么时候。”迟凡嘴角一挑。
迟凡嘿嘿贱笑,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抠动的节拍。
“等不急了?嘿嘿,姐啊,如果我这会提上裤子走人......你还不得憋死呀!”迟凡吐了口烟圈,贱笑调侃。
他吐掉口中的烟蒂,两手伸到她的胸前,狂乱地揉搓她那两坨酥软物件,顺势将她的身子托起,为她分担点重量。
实在他这已经“留不足力”了,并没有真正一插到底,内里还留着小半截棒棰呢!
“那......那我就追到你家去,哼,要不然就满大街嚷嚷说你强干我。”洪欣婶子努嘴娇声冷哼。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大棒棰切近畴昔,蓦地一挺腰肢。
“那我就瞧瞧是不是真的水多。”
她只感到一股激烈的酥麻舒爽感受爆炸般涌遍她的周身,以后便刹时感到浑身有力,连扶着葡萄藤的手都软绵有力,几乎没扶稳而一头栽倒。
“不得劲吧?姐,你是脱了裤子还是......背过身去?”迟凡停动手来,咧嘴问道。
他那会抠摸她秘境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环境--固然她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秘境却仍然紧致,内里的通道也相称收缩、包裹有力,以是他早就推测了下腿的时候会搞得她有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