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如果我现在是跟惠家这个团体合作,到时候分炊如何办?还不是要被那帮白眼狼得了便宜去?但是我跟你姐小我合作就不一样了,她拿本身的私房钱出来创业,是赚是赔就跟惠家没多大干系了吧!如果到时候真的分炊了,我老丈人就算是被净身出户也没干系呀,再让他参股出去就是了,实在参股不参股那也无所谓,你姐赚了钱还能不拿出点来贡献他?”
“那豪情好,嘿嘿。”金丝眼镜顿时喜形于色,冲动地一个劲咧嘴傻笑。
“麻痹,欠干是不?”
“麻痹,不提尿还好,我如何也想尿了?”迟凡龇牙咧嘴嘟囔骂着。
“凡,你个懒虫,还没起床?”
白大褂本来是盖在腰间,这往上一拉扯不要紧,他腰间的那一大坨物件一股脑展露了出来--那大棒棰涨得通红,跟着心跳一翘一翘地耀武扬威颤栗着,蘑菇头中间的裂缝仿佛有一滴“露水”......
“啊......嗯,我用力忍着......哦,舒坦......嗷,忍不住啊!凡啊,要不然找个东西塞着我的嘴?啊......”
诊床欢畅地响了起来。
“干吗呢?烦人......”
“麻痹,作死?!小点声,咬牙忍着!”迟凡不满地低声呵叱,鼓掌照着她的屁股蛋子抽了一巴掌。
他嘟囔了一句。
“这事......待会我跟我姐筹议一下,就怕......哎,再说吧。”金丝眼镜一脸纠结地点点头。
“够味不?嘿嘿,忍着点吧,谁让你嘴馋呢!嗨,幸亏我不爱穿内裤,要不然给你找条原汁原味的内裤塞到嘴里......”迟凡咧嘴坏笑。
那“憋屈”的感受让他烦躁不堪,与此同时,他丹田的真气也更加的躁动,但是大棒棰所通报的快感却略微有点麻痹、痴钝。
红莲婶子猴急地把迟凡的身子掰扯放平了,抬腿跨上床来,扶住他的大棒棰调剂好枪口,一屁股猛坐了下去。
“啧啧,不会是做梦娶媳妇吧?”
他见迟凡眯着眼睛不再理睬他,便翻了个白眼然后抬腿去了里屋,他还得做他姐的思惟事情呢。
“吱咯吱咯......哐当......”
“行了,滚出去吧,麻蛋,为了你们惠家的那些破事,害得老子一宿没睡好觉,我先补个觉再说。”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
红莲婶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宣泄到下半身的活动上面。
“嗷......爽!”
“凡哥,那我呢?”他蓦地又孔殷地问道。
一插到底所开释的痛爽感受让她龇牙咧嘴直闷哼叫喊。
“呵呵哒,你也想入股?这过前面再说吧,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处,那啥,我是董事长掌控大局,你姐是总经理抓办理,你呢......卖力发卖吧,分红啊提成啊必定是少不了的,你好歹也是我的小舅子呀,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你喝西北风呢?”迟凡砸吧嘴说道。
但是大棒棰正大战正酣呢,想尿也尿不出来啊,爷们的这物件就是这么奇异,硬邦邦坚硬的时候是没法尿出来的。
“你是说......”金丝眼镜皱着眉头昂首看向迟凡。
迟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你就是个傻缺,他们嚷嚷着要分炊的时候如何不考虑情分呢?你们惠家碰到难事的时候又有谁主动承担任务?不但不帮着想辙,还TMD冷嘲热讽添乱,我如许做也是为了你老爷子着想懂么?这是留条后路。”
“凡哥,投资的钱倒是不成题目,但是......如许把惠家撇开......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老爷子他也一定会同意啊!”金丝眼镜纠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