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多含着点,对,前后晃脑袋......”
倪娜嫂子一手扶住他的腰胯,一手哆颤抖嗦揉搓着他那一坨物件,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睛,恐怕被他指责。
“噗呲......噗......”
此时他抠摸的伎俩恰是“透心凉”的活学他用,他也是明天受了红云婶子那“冰火两重天”口技而突发奇想鼓捣出来的新招式。
他不等倪娜嫂子回过神来就卤莽地一挺腰肢将大棒棰塞回到她的嘴里,舒畅地吸了口气。
迟凡不依不饶地挺腰用蘑菇头撬开她的嘴巴,悄悄闲逛摸索了几下,然后蓦地提速突击起来。
迟凡的手指先是清冷冰沁,她那秘境顿时蓦地收缩,就感受就比如大热天的正口干舌燥的时候冷不丁塞进了支冰棍,沁凉“止渴”的舒坦感受刹时就爆炸般开释出来。
迟凡抹了把她的秘境,发明水势转眼间小了很多,顿时便有点小懊丧。
吃一堑长一智,他也多了个心眼:他那左手高出她的全部胸脯紧抓住她左边的那坨酥软物件,如许的话就不轻易“脱手”了。
香汗刹时从她的周身翻涌出来,与此同时她那秘境流派再也抵抗不住潮流的打击。
虽说她的嘴巴仅是保持“口型”罢了,不过因为他跟倪娜嫂子默契共同忙活,大棒棰在她嘴巴里进收支出所产生的快感不但没减少,反而更激烈了一些。
她刚才大脑一阵眩晕,身上的乏力感刹时翻涌上来,两手不自发地颤抖了一下,成果就悲催地一个踉跄往地上栽倒下去。
他现在已经不再集合火力围歼那肉豆豆,而是将兵力分分开来:拇指留守持续围攻这颗豆豆,却又不焦急将其一鼓作气攻陷,而是不急不慢境地步为营推动,想一点点将它的斗志崩溃掉;其他四指并拢曲折,缓慢怕打她的秘境流派,时而又放缓守势,悄悄地滚揉搓弄,间或扒开秘境大门,先是探进一根手指抠弄、摁戳,然后再放出来两根手指......
“我晕,好不轻易扣得你将近尿了,又给吓归去了?”
而那颗肉豆豆就像是舌尖被冰棍搅动着,凉酥酥、滑溜溜的,这让它本就坚硬的个头又突然紧致坚固了一些。
“嗷啊......凡,嫂子腿软......”
“嗷......好和缓......烫!舒坦......哦!”
从她嘴里喷出的炙热、短促的气味吹到他的蘑菇头上,酥酥痒痒的,那感受非常曼妙舒坦,而她说话的时候舌尖来回蹭触着蘑菇头中间的马眼,更是让这酥痒感受直往迟凡内心钻。
收缩下腹挑了几下大棒棰,万幸这命.根子没被掰扯骨折。
他也瞧得出来倪娜嫂子已经“有力再战”,便“知心”地把进犯的节拍掌控过来--他叉开腿调剂了一下姿式,闲逛屁股忙活起来,催动大棒棰深深浅浅地在她嘴巴里胡搅蛮缠。
她放声浪叫,身子又开端抽风式的颤栗抽搐,就连头皮也一阵阵颤抖。
倪娜嫂子时而闭紧嘴吧拼力裹住他的大棒棰,时而又蓦地张嘴大口喘气。
他五指轮番上阵:大拇指主如果节拍律动摁压,中指则是扭转滚揉,食指时快时慢地悄悄弹拨,知名指力度恰到好处地抠摸、推挤,而小拇指则是返来闲逛蜻蜓点水般挑逗......
但是迟凡却不肯放过她,“残暴”地又将大棒棰塞进了她的嘴里。
“嗷......”
“凡,要不然算了吧,我......真受不了了,如许也挺好......”倪娜嫂子哈腰低头看了一眼她的秘境,有些纠结地支吾说着。
“嘶......”
“哎呦......吓死我了。”他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