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见她笑过,但是面前的这笑意内里却透着另一种味道:那是女人获得满足以后发自内心的浅笑,稠浊着满足、感激、柔情、不舍......
“嫂子,你可把我吓了一跳,如何说晕就晕啊,哎,你是爽晕了,可我呢?还差把火才气颤抖出熊来啊!要不然你再舔一会?”
迟凡扯过一团卫生纸擦了擦手,又取出大棒棰擦拭了一番,期间不竭比划着一些鄙陋的姿式,惹得倪娜嫂子脸红不已。
他仓猝一撅屁股将大棒棰抽了出来,哈腰把她抱到炕沿上。
荷包般的秘境因为刚经历过一场惨烈大战的原因,那层层叠叠的皱着显得有些红肿,却也更显得娇媚引诱,特别是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秘液,好像凌晨带着露水的花苞。
迟凡被她没头没脑的行动整得懵逼了,瞪着眼一阵无语。
倪娜嫂子摇点头,笑道:“不是,我是说......你媳妇还不整天让你倒腾成如许?哪另有力量下地干活呀?估计连下炕走路都打摆子吧?”
她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呢,可就没那么荣幸了,结健结实被尿了个通透。
迟凡刚才说她这里长得都雅,这让她莫名地有种“高傲感”,或许这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吧,她不知廉耻地“四敞大亮”把秘境揭示给迟凡看,就是为了给他加强印象,为的是能够天长日久地欢愉。
“泽鹏也说过我这里都雅......”她不由又想起泽鹏,想起新婚之夜他颤抖动手抚摩她羞处的画面。
迟凡咧嘴坏笑,把右手从她裤裆里抽了出来,两手把住她的胸脯。
迟凡贱笑着,凑畴昔卤莽地将她的两腿掰开。
“嫂子,你咋了?哪处所难受?”
“我靠,这......发大水啊?!”迟凡有些哭笑不得。
倪娜嫂子伸手掠取他手里的内裤。
“哎,迟早让你折腾死......”倪娜嫂子点头笑笑,楞了一下,然后嘴角一挑问道:“凡,如果你结了婚......”
“舔呗!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城里做那啥谋生的女人都是拿香蕉练习舔的工夫,艺多不压身嘛,嫂子你也得好学苦练。”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现在在她眼里,迟凡仿佛就是“完美”的爷们:晓得疼人却又蔫坏、好色,那啥活好,并且有出息--不但懂医术,并且现在又鼓捣包地做买卖。
“我晕......”
“嘿嘿,挺不住了?要不要我再给你抠摸一阵子呀?”
他把裤子搭在肩膀上,伸手扯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拽,便把她身上那条湿漉漉、透着骚气的裤子扒了下来--乡间女人的裤子多数比较宽松,为的是田里干活得劲,以是扒裤子这事压根就不吃力。
“嗨,结了婚也不迟误跟你欢愉呀!得空的时候就倒腾一回解解馋呗。”迟凡不觉得意地说道。
“啊......饶了......嫂子吧!哦......”
倪娜嫂子抬开端眼神苍茫地望着他,仓猝一个劲地点头告饶。
她也不晓得为甚么要问这个题目:猎奇?还是妒忌?
倪娜嫂子的嘴巴已有力共同他的行动,他的这番乱捅一不谨慎戳到了她的牙齿上,痛得他腮帮子一阵颤抖。
当时她这秘境比现在还要紧致一些,泽鹏折腾了两三次才倒腾出来,成果没几下就喷了,过了好些天赋逐步适应了那边面的环境。
等他折返返来的时候,倪娜嫂子已经褪下内裤,正羞怯地夹紧大腿根、两手紧捂着呢。
“我这是如何了?不能这么想......”
迟凡还是感觉有些不放心,因而一边给她评脉,一边调侃说着,闲逛腰肢用大棒棰敲打着她的脸颊。
他正要伸手给她把一下脉,她俄然间低吟一声缓了过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