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见她笑过,但是面前的这笑意内里却透着另一种味道:那是女人获得满足以后发自内心的浅笑,稠浊着满足、感激、柔情、不舍......
“嗨,把这事忘了。”
倪娜嫂子的嘴巴已有力共同他的行动,他的这番乱捅一不谨慎戳到了她的牙齿上,痛得他腮帮子一阵颤抖。
迟凡把内裤塞到后腰上,跨步上去用两腿把她的大腿分开,砸吧嘴打量着。
迟凡也没再诘问,回身去翻箱倒柜找了条裤子过来。
倪娜嫂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扯起他的短裤腰把大棒棰装了出来。
倪娜嫂子轻吟一声。
“哎呦我了个去的......”
“泽鹏也说过我这里都雅......”她不由又想起泽鹏,想起新婚之夜他颤抖动手抚摩她羞处的画面。
不过她现在哪顾得上这些?全部身子蓦地瘫软下去,大脑已是一片空缺,现在她也没别的动机,就是要畅快地宣泄!
“那......那万一你那啥物件把它倒腾松了咋办?松了可就不带劲了......”
“我帮你吧。”
现在在她眼里,迟凡仿佛就是“完美”的爷们:晓得疼人却又蔫坏、好色,那啥活好,并且有出息--不但懂医术,并且现在又鼓捣包地做买卖。
“拉倒吧,鬼也不信吧?哎,你们爷们就是喜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倪娜嫂子感喟说道,脸上的神采显得有点小失落。
“有点......还行。”倪娜嫂子轻咬着朱唇,点点头又摇点头。
倪娜嫂子摇点头,笑道:“不是,我是说......你媳妇还不整天让你倒腾成如许?哪另有力量下地干活呀?估计连下炕走路都打摆子吧?”
迟凡被她没头没脑的行动整得懵逼了,瞪着眼一阵无语。
“真美啊!”迟凡瞧着她的笑容有点失神。
“嗯,都雅着呢,那还用你说?当然得好好疼它啦,不过咋疼它呢?得先让它吃饱喝足了呀!”他呼了口气,点点头砸吧嘴说道。
迟凡瞧见了她的纠结神采,便皱眉问了一句。
“啊......饶了......嫂子吧!哦......”
等他折返返来的时候,倪娜嫂子已经褪下内裤,正羞怯地夹紧大腿根、两手紧捂着呢。
“啊......”
“又不是没见过,害啥羞呀?”
“不想学就不学呗,那啥,要不然我鼓捣点新姿式,咱俩每回都换花腔,保准回回都让你爽翻天,嘿嘿,被干尿了滋味舒坦吧?”
“给我!羞死人了......”
迟凡贱笑着,凑畴昔卤莽地将她的两腿掰开。
他正要伸手给她把一下脉,她俄然间低吟一声缓了过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喘粗气。
“喔。”
“哎,迟早让你折腾死......”倪娜嫂子点头笑笑,楞了一下,然后嘴角一挑问道:“凡,如果你结了婚......”
她说完便红着脸闭上了眼睛,苦笑着摇点头。
“嗨,结了婚也不迟误跟你欢愉呀!得空的时候就倒腾一回解解馋呗。”迟凡不觉得意地说道。
她不由想起了泽鹏,又忍不住比较了一番。
“急啥?我再看几眼过过瘾,嗨,嫂子你这处所长得就是不一样,都雅着呢!”
他把裤子搭在肩膀上,伸手扯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拽,便把她身上那条湿漉漉、透着骚气的裤子扒了下来--乡间女人的裤子多数比较宽松,为的是田里干活得劲,以是扒裤子这事压根就不吃力。
“呃......没啊,我是从那啥行动片里瞧的,咱村的娘们真没......瞧过。”迟凡仓猝点头否定。
“都雅吧?凡,你可得好好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