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实在不是白让她住在这,你那些客户啊啥的来了,还不得找点乐子?凡啊,你是不晓得,城里老板谈买卖都是这套路,先找个娘们欢愉一下然后事情就轻易相同了嘛,促进豪情嘛,并且还能趁便给你赚点钱,不是分身其美?”赵洪刚仓猝鼓动劝说。
“你甚么意义?把话说明白点!”迟凡怒声诘责道。
他努嘴指了指桂枝嫂子,然后朝迟凡意味深长地咧嘴贱笑。
乡间的屋子压根就不值钱,并且他家这破屋子的墙还是用泥土夯起来的那种土墙,再加上村里的年青人现在都是往城里跑去生长,谁奇怪乡间的屋子?以是他这屋子底子就不成能卖个高价。
“行行行,挤你的空吧,呃......是不是给我点定金?”赵洪刚搓动手“难为情”地咧嘴说道。
“呃......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动心了,这事貌似有点靠谱,晕,那我不就成了老鸨了?这事......影响我的名声啊,今后还咋说媳妇?”
“坐啊,”赵洪刚指了指凳子,取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几口,“有个事跟你说......”
桂枝嫂子哭喊着告饶,用力蹬腿挣扎,但是她的大腿根被迟凡膝盖死死地压住劈拉开着,蹬腿压根就不处理题目--当然了,她只是佯装冒死挣扎,做出“宁死不从”的模样给赵洪刚看。
“麻痹,我还治不了你个骚X娘们?干死你个贱货!”
迟凡摇点头,撇嘴说:“这TMD不成了包二奶么?我还没娶媳妇呢,一奶都还在丈母娘野生着呢,这就先鼓捣上二奶了?这事......有点操蛋。”
他说着便一把扯开桂枝嫂子的那尽是血迹的卫生巾,一挺腰肢把大棒棰凑了畴昔。
赵洪刚眨巴眼策画了半晌,沉声说:“八千?八千总不算高了吧?”
“啥老鸨不老鸨的?赚到钱才是TMD最实在的,没钱谁鸟你?”赵洪刚孔殷说道,他把凳子往迟凡面前挪了挪,凑到他面前舔着脸点点头,“凡啊,哥哥这但是为了你好呀,实在你也不消在乎那么多,你想啊,又不是让这骚货啥人都服侍,只把你那些客户陪睡服侍舒坦了就行了,咱村里的爷们就一边风凉去吧,那些穷光蛋也舍不得费钱,还TMD的曰个娘们就满天下嚷嚷去,嘴贱得很......”
“哎,那啥,我那会又策画了一下,这不是筹算到城里......生长嘛,这屋子留着也没多大鸟用了,就深思着卖了......”赵洪刚“感慨”说道,装出一脸不舍的神采,摇点头砸吧嘴打量着屋子。
赵洪刚从前面拽了迟凡一把,用力“拔萝卜”,把迟凡的大棒棰跟桂枝嫂子的秘境分离开来。
“那倒是,呃......你这话甚么意义?”迟凡点点头拥戴他说着,蓦地又皱眉问道。
“呃......也没说非得逼着你买呀!那啥,你不是鼓捣包地那事么?回甲等这买卖干起来了,来谈买卖的客户必定不长幼吧?再说了,你也少不了雇干活的人手吧?我们村这点劳力也不见得够用,嗯,活忙的时候安排个留宿甚么的也是个题目......”赵洪刚眨巴眼看着迟凡,“语重心长”地解释着,一副为了迟凡着想的架式。
迟凡舒畅地吧嗒了口烟,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没空跟你磨叽,你给个实落价吧,再满嘴跑火车瞎要价,那我可就抬腿走人了,你爱卖给谁就卖给谁去,看能不能忽悠到个傻子。”
“饶了我吧!别弄了,呜......”
“呃......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有话好筹议......抽烟抽烟。”
“再给加点啊,六千五行么?”赵洪刚腮帮子一阵抽搐,不幸巴巴地望着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