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痒......”倪娜嫂子喘气闷哼。
“喏,亲这里。”倪娜嫂子一脸责怪地朝他努努嘴。
“嘿嘿,带毛的玩意哪能不掉毛啊,那啥,要不然转头我给它剃个头,那样就弄不到嘴里毛了......”
“呃......有根毛。”迟凡咧着嘴有些忐忑、难堪地说道。
迟凡仓猝敷衍,从炕沿上抄起针包朝她晃了晃,然后塞进裤兜里。
“嗨,倪娜嫂子编瞎话的程度还不错嘛!”迟凡内心暗笑。
倪娜嫂子吓得一颤抖,仓猝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翻身扯过裤子来。
“呃......我亲还不可么?”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纠结地咧嘴说着。
他也只能先把这笔账记下,转头有机遇的时候再补缀她一顿。
“不打紧吧?肿了也没干系呀,我是大夫啊,消肿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放心吧,你歇上半天,到早晨的时候这嘴早就规复原样了,还怕泽鹏哥瞧出不对劲来?”迟凡不依不饶地说着。
“呃......那啥,家栋这小子把尿壶放到炕前根上,今早我也忘了倒掉,这不,被迟凡一脚给踹翻了,我这正揉着面头呢,也没来得及清算......”
“呃......过来筹议点事,刚巧倪娜嫂子身子不太舒畅,就顺手给她扎了个针。”
她本想回绝迟凡下腿,但是当他那大棒棰戳到她秘境外沿的时候,那酥酥麻麻又泛着点微痛的感受又让她不由窜改了主张。
迟凡无法地摇点头,硬着头皮把嘴巴迎了上来。
“麻痹,多嘴的骡子不值个驴钱,得空再清算你个死八婆......”
“没事。”迟凡小声说道,摆摆手表示她别严峻。
倪娜嫂子那嘴刚舔过他的大棒棰,如何下嘴亲?一咬牙一闭眼从了?还是推委?
“甚么味?”
“凡,怎了?”倪娜嫂子楞了一下,嘟着嘴娇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