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啦,婶子你也别劝她了,压根就油盐不进嘛,别白搭口舌了,既然她感觉自个能忍住,那就让她尝尝吧。”
“把腿分开点,夹这么紧干吗?我伸不出来手啊!”迟凡拍拍她的大腿内侧。
“滚蛋!口水......”
“呃......先等会,痛不?”大冰山蓦地展开了眼睛。
“大妹子啊,实在你也不消太介怀这些,凡是大夫呀,俗话说的好--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在大夫的眼里汉后代人也没啥别离,都是那么回事,”红云婶子柔声安抚说着,她抬手指了指屋后,摇点头说:“喏,屋后这街坊家的小媳妇,前两天刚生了孩子,还是凡给接生的呢,那不更被看光光了?但是保命要紧呐!传闻你们城里病院妇产科男大夫多着呢!”
“来了快感你就喊,别憋坏了身子,嘿嘿。”
“我了个晕的,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努嘴指了指她的大腿,说:“喏,不撸上裙子去,我如何查抄伤势呀?又不是撸你的小内内,咋呼个毛线啊!”
“卑鄙无耻下贱鄙陋禽兽......”
“闭嘴!还不是你......”大冰山的脸臊得红成了猴子屁股,没好气地怒骂抱怨。
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摆摆手不耐烦地催促她从速闭眼。
大冰山顿时傻眼了,谨慎脏严峻得噗通噗通一阵乱跳。
虽说他惦记取揩油,但是御气行针的时候却又不敢有半点的草率粗心,必须强行静气凝神,临时将脑筋里那些龌蹉设法解撤除,要不然思路略微有点颠簸便能够让那口真气断掉,那得费事巴力重新再来不说,搞不好会因为真气输出不稳定而对大冰山的身材形成毁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的轻重他还是分得清出的。
“哼!如果弄痛了我......转头再跟你算账!”大冰山气鼓鼓地冷哼一声,闭上眼睛扭过甚去。
迟凡自言自语嘟囔着,摩挲查抄着她骨折的伤势,还死不要脸地时不时用手背碰触几下她的三角地带。
迟凡摊摊手,撇嘴说:“怪我咯?那啥,你也别咋呼了,从速平复一下,我也好开端医治呀!喔,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叫喊,不丢人,就当是洞房花烛夜了。”
大冰山急得都快哭了,不幸巴巴地瞪眼瞅着迟凡,又扭头看向红云婶子。
“你手......别乱摸!放尊敬点!啊......”
迟凡无法地摇点头,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感,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会聚于手指尖,然后顺次捻动针尾,将缕缕温润的真气灌入到大冰山的体内。
“放心吧,我的活好着呢,如何舍得弄痛你呢!乖,放松点,要不然不轻易出来啊,别炸毛,我是说针不轻易扎出来,晓得不?人的肌肉真正紧绷起来比石头还硬呢......”
“你......哼!”
“得,就如许吧。”红云婶子点头笑笑,有些怜悯地瞥了一眼大冰山。
“嘿嘿,让你别乱转动,你偏不听,不听白叟言亏损在面前嘛!”迟凡咧嘴贱笑。
“是很多......”大冰山机器地点点头。
“别乱颤抖,稳着点,我这就要动手......下针啦,你如果乱扭乱晃,扎错穴位可别怨我啊!”
迟凡撇着嘴摇点头,戏虐地贱笑说:“急啥?迫不及待了?别急嘛,好戏在背面呢,不出一分钟你就能感遭到那欲仙欲死滴曼妙舒坦感受啦!”
“干吗?!”她蓦地展开了眼睛,厉声吼怒。
大冰山展开眼忐忑地打量着浑身高低,皱眉问:“我......也没感遭到......那啥反应啊?你是用心恐吓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