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呀!跟你闹着玩呢,得,我滚一边去行了吧?哎,好人难做呀,我这是美意美意帮你玩弄腿扇扇风、散散热嘛,瞧你这小内内,都已经湿乎乎冒热气了,嗯,内里必然很难受吧?要不然我拿葵扇给你扇扇?”
大冰山展开眼睛望着红云婶子楞了半晌,然后纠结忐忑地点点头。
红云婶子两手各照顾她的一坨酥软物件,手掌微隆需罩在上面,掌心与她那俩坚硬饱满的樱桃不竭产生蜻蜓点水般的蹭触--实在红云婶子现在不需求决计去蹭触挑逗,那俩樱桃跟着大冰山身子的起伏就会主动奉上门来寻求“安抚”。
“大妹子,别强忍着了,喊出来能好受点,要不然婶子帮你捂着?”红云婶子体贴肠问道。
迟凡朝她使了个眼色,抱怨她多管闲事,却见她暗中朝他回了个“OK”的手势。
“吆嗨,不算完了是吧?老子美意美意地给你治病,你竟然恩将仇报?看我不家法清算你!”
“拉倒吧,让她忍着吧,别弄得屋里骚气冲天的,再说了,你也腾不脱手来呀!要不然我帮她捂着?”迟凡撇嘴坏笑,然后伸手够过来葵扇扔到大冰山身边。
“哦......嗯啊......”
红云婶子扭头瞥了一眼大冰山的小内内,抬下巴指了指炕头上的葵扇。
大冰山蹬腿挣扎着,鼻子哼哼怒骂,连急带羞让她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红云婶子一脸无辜地瞪眼望着大冰山,仓猝变幻伎俩调剂捂奶的手势,这过程当然少不了“抓揉磨蹭”。
“滚蛋!”
“哼,你就持续受着吧,老子还没瞧够风景呢。”贰内心贱笑想道。
她顾不得痛疼,仓猝换了个交叉腿的姿式再主要将大腿根并拢夹紧。
迟凡撇撇嘴“感慨”说着,松开她的两腿,把屁股今后挪了一下。
大冰山展开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唧叫喊着又抬脚朝他飞踹。
大冰山惨烈地闷哼一声,大脑一阵眩晕。
“啊......”
“别乱动!作死啊?!把腿分开!”
也不知是红云婶子的揉搓使得大冰山体内的快感爆炸开释,还是“春雨针法”所产生的那啥反应还没畴昔最猛的势头,大冰山悲催地发明她那羞羞的三角地带潮湿炎热难耐,仿佛已经出现了泥泞,并且更悲催的是这股势头还越来越狠恶,秘境深处不竭有秘液海潮向外涌动。
“嗯,最后一颤抖才是最关头呢,跟倒腾那啥事一个事理。”迟凡一本端庄地点点头。
“麻蛋,你别TMD不识好民气,乱搞......搅散下针尺寸戳到神经会让你变成瘸腿懂不?胸大无脑的娘们就晓得作死......”他没好气地叉腰怒骂。
“拿开手吧,我用身子挡着迟凡呢。”
大冰山此时感受单凭鼻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本能欲望开释出的洪荒之力让她忍不住想放声号令,可一想到迟凡那鄙陋的贱货还守在边上便有种想找块豆腐撞死的打动,她见红云婶子用身子挡住了他的视野,仓猝从蛤蜊皮上挪开手转而双手捂嘴--连鼻孔也用手罩了起来,寄但愿于“隔音罩”能降落些浪叫的分贝。
那令人堵塞的舒坦感受一步一步紧逼碾压着她的身子,狂暴残虐而又仿佛是不急不慢,时候就像是被定格似的,每一秒都过得那么冗长......
实在,大冰山身上的银针已经能够拔掉了,对疗效也不会减弱多少,只不过迟凡还想让“春雨针法”所产生的那啥反应再持续一些,也好持续看风景意淫。
“哎......”红云婶子假装无法地摇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