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被先生一口道破心底的动机,不由揉了揉眼睛,嘿嘿笑了起来。
郑清用力眨了眨眼睛。
“甚么时候你从黉舍毕业了,甚么时候你再考虑利用那块表除了计时以外的服从吧。”
郑清愣了一秒钟,立即反应过来。先生问的应当是好久之前送给他的那件十二岁生日礼品,银色表壳,黄铜表针,走起来滴答作响。
“很好。”吴先生对劲的点点头,把怀表的表盖‘咔哒’一声合住。然后把表塞回郑清的怀里。
方才被先生拍了一巴掌以后,眼睛仿佛不谨慎招风了,感受有点涩涩的。
想到这里,郑清忍不住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手中攥着怀表的力度也不由加大了几分。
比如郑清发明了它的别的一个特性,那就是对探测邪术免疫。非论是低阶的现形咒‘Aparecium’,还是高阶的探查类咒语‘斤斤其明’,砸在这块怀表上都溅不起一点颠簸。如果不是这块表很成心义,郑清都想在它身上尝试一下业火咒、大裂解术,或者把它丢进王水里泡一泡了。
先生的那根手指仿佛穿过的是一层幻影似的,没有遭到那层玻璃的涓滴停滞――郑清能够举着林果的那箱子炼金东西发誓,他们不止一次检测过怀表那层玻璃面,不管是化学检测,还是邪术检测、亦或者炼金术检测,都清楚的证明那层玻璃确切是二氧化硅,只不过比起课堂窗户上的玻璃而言,怀表上的那层二氧化硅纯度更高一些罢了。
郑清的眼睛不由自主睁大了一些。
吴先生抬手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经验道:“就你那点魔力,连秒针都拨不动……有那点工夫,还不如老诚恳实刷两套《五三》来的结壮。”
怀表听上去歇了口气,它的秒针在格子间来回摆动了几下,仿佛在适应新的时候。而四周的气象则跟着秒针的来回摆动闪动着、颤抖着,仿佛一盘受潮的录相带,画面呈现卡顿后的模样。
郑清站在先生身边,看着不远处阿谁牛头重新发疯拔树的熟谙景象,讷讷无语。
而四周的气象也回归普通。
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害消弭心底轻松地原因,郑清脑海中蓦地冒出如许的设法。
回溯在此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