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想吃小鱼干或者牛肉片悄悄跟我说,如果四周有人不便利说话,就用爪子碰我几下,用眼神表示。”郑清仍旧有些不放心,啰里啰嗦的弥补道:“千万不要本身开冰箱、开带锁的柜子……哦,用爪子碰我的时候,记得只用肉垫,别真用爪子。”
郑清灵巧的点点头。
“你们大学不要求入党吗?真正的党员是讲唯物主义的,不能搞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说着,他摘下老花镜,目光锋利的看着郑清:“记得我给你讲过阳明先生的学说吧。”
待郑清父亲下楼后,郑老传授才看向孙子。
郑清非常熟谙这股味道。
黄花狸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
“你不要在家里说话啊,”在回家的路上,年青巫师小声叮咛黄花狸:“我爷爷心脏不好,万一被你吓出个好歹,你负全责。”
久而久之,竟垂垂成了常例——逢年过节烧香拜神,还是是遵循白叟们的风俗;但窗前门外郑清张贴的符纸,也没人去碰它们。
郑清要找的猫,恰是三有书屋的那只黄花狸,也就是他喊‘黄哥’的那只花猫。
比如他在寝室的书厨上,挂了一柄桃木剑,这是某次去回字集邓小闲送给他的地摊货,虽不算甚么贵重物品,却最能震慑鬼怪阴邪;再比如他在窗棱、门楣等处所贴着的黄纸符,也都是一些祛邪埋头的品类;另有他悄悄在家里的几个香炉处动了手脚,普通环境下上香时并无非常,但如果家里进了脏东西,香炉里点着的线香就会爆燃起来,给家人提示。
爷爷说的阳明先生,就是那位明朝大思惟家王阳明。白叟现在提及王阳明的学说,天然是提示郑清要‘知行合一’,不能言行不一,讲着唯物主义的话,心底却求神拜佛。
“您忘了,我读的是外洋的大学。”他笑呵呵的向白叟解释道:“外洋不讲究海内这一套……他们倒是很信奉唯心主义。”
听完父亲的话以后,郑清欣喜道:“你们动了也没干系,又不是庙里拜返来的,没那么多讲究。不过就是因为我不在家,以是那些符箓你们就挂在那边吧……转头我换点新的。”
郑老传授在父子俩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言语,只是戴着老花镜,坐在窗边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