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道身影，没有甚么其他重点了！”郑清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语气却闪现出从未有过的果断。
长长的裙角拖在地上，裹了雪粒，又染了泥点，看的年青男巫有些不安。他倒是向帮女巫提一提裙角的，但这类设法也只能在脑筋里过一过——他感觉，倘若他真的冒莽撞落空撩女巫的裙子，怕是下一秒就会被人当作色狼踹进湖里吧。
女巫身上芬芳的香气满盈开来，令年青的公费生有些昏昏沉沉的感受。他眼角的余光滑过她鼓起的胸口，滑过她领口中模糊暴露的锁骨，滑过她白净的脖子，最后停在了那诱人的，仿佛烈焰般的红唇上。
伊莲娜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下雪的原因，明天的湖水显得格外温馨，放眼望去，仿佛一块蓝汪汪的庞大宝石。
她抬手揪住男巫的耳朵，悄悄拧了一下：“油嘴滑舌……说重点！”
这个回承诺该给一百零一分，他在心底得意的想着，多一分是用来犒劳本身方才捐躯的脑细胞。
借着雪色的映托，她的周身仿佛都出现了乳红色的光晕，令人迷醉。
半晌，她俄然开口，问道：“你为甚么那么信赖本身的眼睛，或者感受。”
年青的公费生顿了顿，悄悄吐了一口气，生硬的向前挪了一步，渐渐低下头，噙住了那点红唇。
吉普赛女巫微微一笑，仿佛感觉他的答复很风趣。
他咽了口唾沫，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巫，目光从她精美的面孔，渐渐滑落到她的腰身，看着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身前的腰扣，看着那透过薄薄的纱裙，模糊暴露的小巧的身子。
“……我们只是一些可悲的，被血肉束缚了的灵魂。因为上天灌注的一点灵性，勉强触摸到了一些残破不全的影象，就觉得看到了天下的本质。”
吉普赛女巫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的，我们真的一无所知。”她喃喃着，声音有些纤细，仿佛私语似的，倘若不是四周一片沉寂，而郑清又竖起耳朵用心致志听她说话，定然听不清她说的是甚么。
“吻我。”女巫喃喃着，仿佛私语普通。
她的行动很快便引发了年青公费生的重视。
大雪一日，天寒气清，湖中人鸟声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