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过程有些烦琐,但必须承认,大寒天喝一口热腾腾的茶水,表情都会跟着变好很多。
“安德鲁之前不是给我一盒么,趁着还没过保质期,从速用。”黑猫摆摆爪子,略过这件事,将话题扯向他来到这里的启事:“你让林果告诉我……找到种子了?”
红脸膛男巫恍然大悟:“我方才还猎奇呢,你如何改了性子,情愿来猎场学习其他猎队的经历……合着是我想多了啊!”
黑猫像一道玄色的闪电,脚步轻巧,行迹隐蔽。
话虽如此,但实际与实际毕竟是有辨别的。对于没有经历的巫师来讲,莳植邪术草药,或者炼金种子,实在并无太大的差别――种不出来,或者种出畸形的概率,仍旧远远高于普通种出来的概率。
张季信撇撇嘴,从怀里摸出一小套茶具,谙练的玩弄着,只是半晌之间,一股热腾腾的气味便在北风中袅袅升起,飘散出诱人的香气。
郑清原觉得跟着纸鹤找人是本身想出来的‘聪明’体例,殊不知天上飞与地上跑美满是两个观点。且不提纸鹤要定位、要遁藏各种空中的威胁,不免会呈现走错路、绕道等环境。单单高低间隔的差别就差点要了郑清的猫命――天上纸鹤拍一拍翅膀,他就要跑断腿。
郑清奉求张大长老给他找的,是喇叭花与留影草的种子。
“水…水……大寒天的,可真是跑死我了!”黑猫有气有力的哼唧着,四肢一瘫,结健结实的糊在了地上,几缕淡薄的红色蒸汽正从黑猫的脑袋、四肢间慢吞吞的升起,然后被四周的北风一裹,便消逝不见了。
因为一只黑猫不知何时趴在了他的面前,正吐着舌头,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黑猫老脸一红,甩着尾巴,将视野瞟向另一边。
究竟上穷究也没有效,他也不是第一次向郑清抱怨这个事情了。只不过一方面,他并不讨厌这份多余的任务,相反,他倒是做的津津有味;另一方面,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头,郑清不想研讨猎赛的事情,莫非他还硬拖着不放手么。
作为宥罪猎队的队长,本来有关猎队战术、经历方面的事情都应当是他卖力的。只不过因为比来琐事太多,再加上郑清兴趣并不在这上面,以是他一股脑丢给了猎队的主猎手,也就是张季信身上。
因为信纸内里除了昂首与末端,一片空缺,再无其他内容,完整像是个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