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了指郑清怀里抱着的纸箱。
不需求他说，郑清也晓得这是非常不普通的环境。
杜泽姆博士皱着眉，一边听公费生絮干脆叨的解释，一边翻开郑清手中的法书，细细检索了一番。
“解除统统不成能的环境，剩下的阿谁即便再不成思议，也是究竟――就目前而言，独一与这些小精灵有过深切交换与打仗，并且会对她们产生清楚影响的身分就是你。”
“只要这些？”杜泽姆诘问了一句。
“按理说，现在已经到了那服药剂效力的开端，这些小精灵们应当表示出嗜睡、反应痴钝、行动混乱等症状……但是遵循你记录的表格，另有我的查抄成果来看，她们完整没有呈现上述症状。”
“这有甚么奇特的。”郑清抬开端，感受有点莫名其妙，心底也莫名多了几分烦躁：“我们在纸屋里挂了好多保持温度、制止噪音、以及平心静气的符咒，以保持纸屋始终处于恒温恒湿的状况。在那种环境下，就算一头巨龙都会堕入甜睡，更不要提一群小精灵了……这应当没有违背前辈之前的叮咛吧。”
“产生甚么事情了？那里不邪术？”年青的公费生对此非常猎奇。
那只小精灵固然闭着眼，却非常敏捷的抬起手，将蹭到本身身边的羽毛给拍开。
“您能够本身看看。”郑清伸手将纸箱递向博士，同时也诘问了一句：“有甚么不当吗？”
杜泽姆博士并没有接过纸箱，而是皱着眉持续思虑，一边想，一边嘟嘟囔囔的答复道：“不当？没有甚么不当……或者说，不是不当，而是好极了！没有比这更好的环境了。”
公费生屏住呼吸，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支羽羊毫在半空中留下的每一道划痕。但可惜的是，固然他能够辨认出博士是在做能够性阐发，但除了公式中的标记以外，他几近一句话都看不懂――用比较风行的话来讲，就是博士写的每一个字与每一个标记、每一个数字他都熟谙，但是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这非常不普通，非常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