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们嚼了一口黄连,会感觉口齿发苦;喝一口陈醋,会感觉舌根发酸;含一颗饴糖,会感觉舌尖都被甜化了。”
吃完茶水的爱玛传授瞥了一眼台下众生相,清了清嗓子,持续开口:“……对于邪术而言,通鄙谚言的缺点显得更加凸起。”
会商的成果是萧笑缔造出一个‘机器说话’的观点,实在令郑清烦恼了好一阵子。再加上校园里此起彼伏的言语抵触,乃至于有那么几天,他脑筋里总会时不时掠过各种混乱的动机,对这个充满成见的天下非常绝望。
然后他的目光扫过伊莲娜身后不远处,坐在课堂右后排角落里的须生尼古拉斯。
话音未落,爱玛传授的话锋蓦地一转,目标对准了台下的同窗:“刘菲菲同窗?你起来总结一下魔文与通鄙谚言之间的辨别。”
所幸沉重的课业以及‘充分’的课外事情挽救了郑清,让他从那些无聊至极的动机里挣扎了出来。本来他觉得这统统就这么畴昔了,却不料在开学第四周的魔文课上,爱玛传授在讲课的时候竟又触及了相干的内容。
很明显,就像郑清之前察看到的那样,刘菲菲方才在讲堂上走神了。
这但是个新奇事。
讲台上,爱玛传授歇了口气,端起茶杯,轻啜着茶水。门生们的屏气凝神,唯恐遗漏重点,课堂里只能听到沙沙的条记声。
“……就像我很早之前奉告过你们的那样,魔文本质上一种非常初级的宇宙通用语,因为通行于天空之上,是以也被称为天空之文。”
坐在窗边的张季信满脸严厉,抄条记时给人的感受像是在抡大锤;左前排的马修·卡伦则文雅了很多,身材坐得笔挺,恍若一座雕塑;另有右后排的伊莲娜,抓着羽羊毫脸上一副忧?的神采,看的郑清非常心疼。
郑清听着这些熟谙的论调,手中的羽羊毫在条记本上踌躇了半晌,才决定重新把这些话再抄一遍——他感觉,既然这些传授几次反复这几句话,那么定然是有深意的。不管有没有效,记下来、背会,必定是不会错的。
与上学期一样,魔文课还是被安排在周二下午,讲授楼中202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