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玻璃器的代价,来自王世贞的《凤洲杂编》,原代价单位为贯。这是嘉靖年的代价,但是我查不到17世纪的代价,临时就用它代替一下,诸位不消穷究。如有晓得的,也请见教。
言谈里高老爷也多方摸索,问及澳洲的风土情面。萧子山只是对付,只说本国尚蓝,海内多能工巧匠善,多奇巧之货,以工商立国,国人好空谈,每以项目自主一党,鼓吹谈吐。然乌合瓦聚,光阴稍久自消解。问及国主何许人也,乃云国有一主,号为“八尺”,下有权相,掌军机民肇事,号“小米”,国中不管贵贱,都佩服于神使名唤“啊大米”者。听得高老爷啧啧称奇。
照这三人的设法,这个白白净净的明朝老爷应当会毫不踌躇的买下这件希世奇珍。没想到却见他满脸惊奇,如同见到几个疯子普通的看着他们。
天启七年,公元1627年。
塑料雨衣,每件一钱。
一旁的仆人从速把东西捡起来,高老爷劈手夺过,仔细心细的拿着看了半天,没有半点裂纹缺口,心道这些人的东西公然古怪。
“这是我们的货样。”萧子山轻声说着,从背包里一一取出物件来。
“这个,实在贵了。”高老爷连连点头,“这等玻璃器具,濠镜澳的佛郎机人也有贩来,大件玻璃碗瓶,不过三两一个。小得也不过一两一个,这个杯子……”说着连连点头,言下之意最多也就三两。
这几个顿时如冰水淋头普通,面面相睽,本来穿越必杀商品――玻璃杯不值钱啊……
塑料饭盒,每个三两。
玻璃杯,每个一两。
萧子山见这买卖要谈不下去了,猜想本身这边的估计有误,便拱手道:“我等久居外洋,贵处的行情并不晓得,还请高老爷见教。”
“不知这些奇货,欲售多少银钱?”定下心来,高老爷谨慎翼翼的问道。
密胺的碗碟,大得五钱,小得二钱,勺子之类,一钱。
只是三人的拜别让高老爷内心又犯了很大的嘀咕:这三小我不肯从大门出去,非要到后院的一所僻静之处,还得人都分开。高老爷不放心,派了个胆小心细的仆人从远处看着:见三小我鬼鬼祟祟的望了四周一阵,俄然转到墙后角落里,待仆人赶上去察看,已经廖然无踪了。
“我等确是有一些货色想来贩售,只是初来乍到,不明路子……”文德嗣故作难堪状。
接着是一些透明的盒子,有方有圆,都配着能够盖紧的盖子,固然很象高老爷从佛郎机人手里买来的玻璃器,却轻很多,也不怕摔。
本来这广州城的外洋贸易,是佛郎机人把持的。不管那里来的外商,泊船只能泊在濠镜澳,听候测量抽税,然后才气发卖货色。能进入广州城停止贸易的只要佛郎机贩子。城里有专营出口的三十六行,就是和他们做买卖,每年都要订购大量的瓷器、生丝、白糖和其他各色货色。
小刀,每把五钱。
世人汗颜:即便我们高傲的多出几百年的见地,也一定胜得过人家。
文德嗣和萧子山对视一眼--说到正题上了。这个眼神,被高老爷灵敏的捕获到了。
本月,后金攻朝鲜,迫使朝鲜降服,大明的海东藩属堕入女真之手。
粉盒,每个白银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