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短毛开店？”符不二有些吃惊了。
小贩连连告饶，说实在是因为腹泻内急，等不得去厕所了，以是才在墙角便利的。万望差人老爷开恩。
“集会代表？老板娘说了，凡是集会代表凭代表证都有享用九五扣，不管买不买东西还送礼品一份。”说着就把符不二胸前的卡片上的一串歪歪扭扭的图案抄了下来，又让符不二签个收。符不二不认字，只好画个押，领了个粗纸袋子。
符不二晓得林全福这小我――这几个月来他到处走村串户替短毛收买鸡鸭活猪，也来过美洋村。符不二当初还感觉此人不知死活，竟然公开投奔短毛效力，没想到他已经发了这么大的财。内心有点酸不溜丢的。
“没错，当差人。”马蓬看到符不二看他的装束，有些难为情的把衣服拉了一下，“这是礼服，干差人这个差使都得穿。”
马蓬正押着小贩去环卫站报到――这是他比来一周内抓到的第三个随地大小便的人了，本周是独孤所长建议的“环境卫生整治周”活动。听到有人号召，他寻声一看，本来是畴昔的店主。马蓬和店主固然有阶层不同，符不二当年也没给过马蓬甚么恩典，但是相互也没仇，好歹当初还一起蹲太短毛的战俘营，合适男人三大铁之一，乍一见面另有些故交相逢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