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抬眼,“臻儿如何比得过母亲,只是闲来看誊写字,或是绣些方帕香囊罢了。”
秦老爷眯着眼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一本杂书看着。自家夫人下请柬之前便将要来是谁家的夫人,这些事向来他是不过问的。只是此次的宴会可干系到臻儿的毕生大事,也许来客中便有将来的亲家。想到这里,秦老爷满面东风,名录要来的夫人未几,但倒是他好好挑过的,还为了不让外人瞧出不当,他特地多加了几个身份不如何好没甚么官职,却和本身同事的。
既然是及笄生辰,来者定不会是偶然的,想着自家臻儿也是有模样有品性,将来也许风景无穷。
秦家夫人这么说,刘夫人也不好再冷嘲热讽,转而却看着秦臻,笑着道,“秦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重生得一副巧手,女红自不在话下,也不晓得秦四蜜斯常日可喜好做些甚么?”
秦臻感觉脑中有些发热,却也不晓得如何回事,俄然听到问话,内心还是感到无法。
众夫人也听得声音望畴昔,秦臻熟谙的老友未几,也极少出门,在坐便有很多夫人是没见过的。秦臻进门两步便对着世人行了一礼,而后站到安蓉身后,跟着转了一圈将各个夫人认了个脸熟。
刘夫人见人走了,却也感喟,“之前便听闻四蜜斯身子虚,便长幼年出门。”
秦臻走到拐角处,看到那端庄坐着姿容各色的各位蜜斯夫人们,略微瘪瘪嘴,扭头问到,“念柳,我身上可有不当的处所?”
丫环闻声抬眼,倒是一笑,“四蜜斯还严峻不成?好得不得了。”
眼看着要到齐了,安蓉让身边的丫环已经去看看。念柳便不敢再含混,从速打理好就让秦臻去后庭先见见别人家的夫人。
劈面儿的刘夫人眉眼上挑,闻言只淡淡扯了扯嘴角,“mm你来京师没几年,当年上门求蓉mm亲的大人可很多,我记取,你家的翰林学士为了蓉mm也做了很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