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冬儿手滑,递茶时不谨慎将茶水倾斜,恰好滴了几滴到林暖暖的手上,孰料林暖暖的手皮子那么娇气,当时就红了一大片儿。
冬儿见苏音音的神采温和了很多,对本身又是如此的密切,她不由羞红了脸庞,呐呐地说道:“冬儿只是个奴婢,打碎了又有甚么要紧的,只要蜜斯您内心舒坦就好!”
冬儿一听,如同被火烧了普通地缩回了手,嗫嚅着道:“蜜斯您可不能这么说,奴婢身份卑贱,如何能跟那些贵女比呢,那次在陆府....”
“起来啊,谁让你坐在地上的!”
想至此,苏音音忙摸了摸冬儿的头,柔声问道:“那天,冬儿你的头上可留了疤痕?”
“冬儿,你还记得啊!”苏音音感慨地看了一眼冬儿,见她还是蹲在地上,状如珍宝地捧着本身的脚,忙一把扶起了她“方才没有踹疼你吧,冬儿!”
苏音音不由鼻头就是一酸,面前这一幕真是好生熟谙。
冬儿对着苏音音福了福礼,咬牙说道:“蜜斯,奴婢冲犯了,明天就算是担着调拨之名,奴婢也要将心中的话一吐为快!蜜斯您想啊,暖蜜斯每年都从诚郡王府收了那么多的奇珍奇宝,就说那次送您的东珠,那么大奴婢真是平生未见过,可见暖县主本身不定有多少宝贝呢!不太蜜斯,暖县主每年送甚么给都城,您都晓得吗?”
不过情急当中也咬了她一口,好几年畴昔了,脚上的伤疤都淡了,就连苏音音本身都健忘了,她没有想到本身这个婢女还记取。
冬儿没有想到自家蜜斯能在外头就给本身一脚,她惊叫一声仰倒在地,然后就愣愣地看着苏音音也不吭声。
苏音音闻言,叹了口气。她看了眼冬儿,又接着说道:“这也是我敬佩暖暖的处所。七年了,我们苏府不管是送了甚么,要不退还,要不就回了差未几的礼,向来都没有占过我们苏府一点儿便宜!”
苏音音一听此言,忙抬大声音说道:“丫环如何了,你虽是个丫环,却比那些自夸身份崇高的人强上一百倍!”
林暖暖的手上不过是红了一点儿,但是冬儿那天刚巧就撞到了杌子上,当时就破了油皮!
冬儿听了,也叹了口气,“我的傻蜜斯,您可真是仁慈得紧,暖县主越是和我们撇的清,甚么都不肯感染,越是可见人家底子就不肯把您当作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