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模糊记得,方才她拖着徐思远过来的路上,就曾经看到过几棵柳树。
直到林暖暖摸到一处较着皮肉裂开的处所,她才松了一口气,忙将本身荷包内里随身带着的,诚郡王府的伤药拿了出来,翻开瓶盖,细细地倒了一点儿在手内心,然后往伤处涂抹着。
他这才晓得徐思远后背也受伤了,但是却又不晓得他伤成了甚么模样。
“徐表哥,”
徐思远心中兀自遗憾,只感觉那手,冰冰冷凉放在本身的额头上分外好受。他感觉有些困了,眼睛发涩。
口中还在念念有词道:“徐表哥莫怪,不是我诚恳要占你便宜哦,只是非常之时,要行非常之事。”
林暖暖又细细地给徐思远伤处上着药,那药性子非常霸道,徐思远几乎就叫了起来,他咬牙憋气的硬是挺着,假装毫不知情地模样。眼睛微微闭着,只嘴角连他都不未发觉的微微上扬起来。
终究,就在徐思远发觉本来本身一向猜不透的味道是本来是荷香时,林暖暖已经将他给翻转过来了。
一刹时,林暖暖的脑筋内里就冒出了徐思远在本身往山下坠落时护着本身的景象。
她下认识地摸了摸本身的后背,那边除了被雨水打得有些潮湿,并没有甚么不适。
公然,徐思远后背真的有伤,正在往外冒着血。
许是徐思远伤得不重,也能够是诚郡王府的秘药过分好用,林暖暖只感觉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她的手就再也摸索不到有血流出。
可令她懊丧地是,她本身的荷包里,除却几块早就已经被雨水冲刷的有些发黏的糕点和一些小东西外,别的甚么也没有。
就在此时,徐思远发觉林暖暖的手在他后背四周摩挲着,口中又低低地说道:“好险,好险。幸亏别处没有伤着。”
林暖暖用手又摸了摸徐思远的后背,只感觉有血在缓缓地流着血。
此时雷声渐止,雨也变小了。山洞内里沉寂无声,徐思远清楚听到了林暖暖因为用力而收回的喘气声,徐思远内心有些不忍,可却又舍不得醒过来。
记得当时她还笑道:甚么草茶,果菜汁,菩提花茶,柳树皮.....这些东西本身十足没有,还不如去买片阿司匹林呢,
“哎呀,如何像是有些发热了!”
没有药物,那就只能物理降温,
不自发地林暖暖的声音内里就带着暖意。她方才摸了摸徐思远的胳膊,晓得那边并没有受伤,最起码,没有流血。
林暖暖忙解开腰间的布条,身子向后仰着,悄悄地将徐思远放下,然后用手摸索着扶着他平躺下来。
林暖暖声音不大,但徐思远清楚从那话里,感遭到了林暖暖心中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