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见两人都被吓的不可,晓得内里有蹊跷,可如何个多法,她实在是想不出。
秋菊说完这话,一脸的可惜的叹了口气,“奴婢真是恨不能生……”她看了眼林暖暖,怕她好洁,终归未将话说出口。
林暖暖明白她的意义,院子边上种着能够医治蛇伤的草药,中间的屋里养了很多的蛇。这可真是让人感觉奇特。
“爹爹还说,大丫这白唇竹叶青的胆能够换些银子,或是去头泡酒卖与朱紫,不过这肉你可千万别吃!唉,实在是可惜了……”
“如何了?”林暖暖见她也如此,忙问道。
“真的吗?蜜斯白唇竹叶青真的能够吃吗?”秋菊眼睛快速就亮了,忙盯着林暖暖问道。
“蜜斯,您不要去了!”秋葵忙伸手拉住林暖暖道。
见她如此忙想着将话题岔开,耳边却闻声秋菊笑着说道:“蜜斯,您如果做了蛇羹,奴婢就替奴婢的爹爹尝尝味道,等奴婢下次去看他,就奉告他,本来长虫也能入羹,且还能做出更甘旨的吃食来,如此也让奴婢的爹爹馋上一馋!”
秋葵忙点头附和:“就是,就是!只看到蛇,别的都看不清楚。”
秋菊说完,心不足悸地对秋葵说:“我说姐姐本来胆量不小,怎的本日如此的露怯呢,却本来是因为这个,真是很多的蛇,看着好瘆人!”
“蜜斯!您又说!”秋葵见林暖暖又说这些佛语,不由有些急了。
林暖暖闻言,叹了口气,眼眶微湿。
“秋菊,你叹甚么气?”秋葵仿佛晓得林暖暖所想,忙诘问道。
“白唇竹叶青?”林暖暖暗自蹙着眉头:“按说被此蛇咬后,只要措置得宜并不至于就丧命呀?”
“哦,那一年发大水,家里种的粮食全被水淹了,实在是没有吃食了,爹爹就想着去捉毒性大些的白唇竹叶青,哪晓得爹爹几日没进米粮,捕蛇时就有些手抖,一不留意就被白唇竹叶青给咬了一口……”
“到底是些甚么人呢?”林暖暖不由喃喃自语着。
秋菊仰起圆圆黑黑的脸庞,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欢畅。仿佛是发明了一荐很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