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金奎夜和周明沐没人理睬她,直接上了二楼春红的房间。钱妈妈用手捂住胸口,待心跳稍缓,才不紧不慢的跟上去,想瞧瞧究竟。魏国祥到底如何获咎了金奎夜,她的大老板。就算统统人都觉得魏国祥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不敢欺负,可她不一样,跟着金奎夜绝对不会亏损。
林志平焦急的来回转悠,见到她出来,欣喜的走上前,“冬娴,你快归去看看,劝劝你嫂子,别跟你大哥闹了。”“爹,莫非你想这辈子都没有孙子?”林冬娴一句话把林志平堵得无话可说,他震惊的伸脱手,惊奇道:“冬娴,那你的意义就是让你大哥休了你嫂子?”
魏国祥到这个时候还不健忘威胁一番,周明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肆无顾忌的大放厥词。看来他真的好久不脱手了,连乡野中的贩子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周明沐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魏国祥的身上,“快说,你跟那群山匪到底有甚么联络暗号?”魏国祥龇牙咧嘴的笑道:“哈哈哈,你们还真的去了,我就晓得,你们这群傻子。”金奎夜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蹲下身子掐死魏国祥,他就不信,假以光阴,他找不到周夫人。
“姐姐,你说轩哥哥会休了花蕊吗?”周明悦眨着两只大眼睛拽着她的衣袖问道,林冬娴气定神闲的含笑:“这个,明天天然就晓得了,还不快进屋歇着,走。”反手拉着她就进屋了,林冬娴安抚好周明悦后,还要在屋里等着周明沐,他都出去好久了,还没返来。
花蕊斩钉截铁道,甚么孩子,花氏如何听不懂。王明仪亦是一头雾水,都在说甚么。“冬娴,冬娴,不好了,不好了,你快去看看,你嫂子非要你大哥休了她!”林冬娴跟周明悦俩坐在屋里悄悄的坐着看书,被林志平突破了安静。林冬娴放动手中的书,大步走到门口开门,周明悦猎奇的跟在她身后。
林轩望着醒来的花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嫌弃绝望之色一闪而过。花蕊沙哑着嗓子,抬起手用力的拉住他的手臂:“相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又让你跑返来,不能在私塾放心的读书。”刚才在梦中,她竟然梦到林轩拿着鞭子抽打她,还不断的唾骂她不知廉耻,跟刘兴藕断丝连,有了孽种。
苗氏顿时神采惨白起来,焦心道:“傻孩子,你在胡说甚么,就算你没了孩子,还是老林家的儿媳妇。你公公婆婆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让林轩休了你。大夫说你子嗣艰巨,又不是说你真的不能有身孕,听娘的话,现在甚么都不要想,养好身子要紧,不哭了,听话,花蕊,我们不哭了,乖孩子。”
周明沐身子向前微微一探,哈腰俯身,伸手挑起魏国祥的下巴,淡淡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诚恳交代,看来不让你尝尝苦头,你是不会说了。”刻薄的手掌很快就掐住魏国祥的脖子,堵塞让他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涨红了。
花蕊此次伤了身子,很严峻,今后怕是不能再生孩子。他就林轩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到老了,没有孙子养老送终。林冬娴推测了花蕊要自请下堂,她跟苗氏通同大夫说了她再也不能生孩子,怕是在为她现在铺路。如果她料的没错,还不就是为了钱。
花氏瞠目结舌的看了林轩一眼,拽着吴氏的衣袖:“三弟妹,你不能让林轩胡来,花蕊身子还很衰弱。嫂子,你还站着做甚么,快把花蕊扶着躺下来,哎呀,还是我来吧!”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花蕊跟前,坐在床前用力的压着她躺下,何如花蕊底子就不由着她。
“如何样,还不肯说,是不是?”周明沐紧贴着魏国祥耳边低语道,蓦地一放手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魏国祥的眼泪都掉下来,望着周明沐手中的匕首赶紧告饶道:“我说,我说,我都奉告你们。”眼下还是保住小命,免受皮肉之苦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后再找他们俩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