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她和景枫的生日,也是他们订婚的日子,如果真的是她,她也……
“安安,终究又能见到你了。”
但是任凭她如何推如何捶打,男人精干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如此一想,纪安宁几不成见的松了一口气,她六岁进纪家,是纪景枫的童养媳。
莫非她真的是到了少女怀春的阶段了吗?
……
大楼最高层的总统套房内,女孩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突破了这夜的沉寂。
……
“你是谁?这是甚么处所?”她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用力的推他。
垂垂的,纪安宁仿佛有了点认识,展开眼……
纪安宁又累又痛,落空了认识,耳边男人的声音,她已经分不清是实在还是幻觉。
她来不及回想上一秒,上一分钟,上一个小时……她在干甚么,来不及想她是如何躺在这里的。
“啊……”
只想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赶走。
“呃!”
可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平时也没思过这么让人脸红的耻辱之事,如何会做如许的梦?
面前一片乌黑,甚么环境?
但是喊她安安的男人,并且喊得这么谙练,除了景枫还能有谁?
这……这不是在做梦!
但是,身下的疼痛感,也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激烈,粗重的男性气味在她耳边,她身上如雨的汗水,统统的统统,又让她感受似梦非梦。
男人的呼吸,伴着一缕不明的暗香,沉沉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像是掺沉迷~幻~药一样,令她晃神了一秒。
纪安宁一怔,她微微伸开嘴,嗓子像是被扼住了一样,半天赋发作声音,“你??是景枫吗?”
不是黑夜的黑……而是她的眼睛仿佛被蒙住了,她惶恐。
这么近,仿佛又那么远,一种似曾了解的若即若离。
八月尾的海市,夜晚,暖风习习,立于都会中心最高的大楼,从上到下,灯光灿烂。
“安安。”
纪安宁正思忖着,身上的男人俄然又狠狠的贯穿她。
那悄悄的一声,决计的沙哑决计的变音,她不能肯定是不是纪景枫。
俄然,压在她身上的人,恶作剧般的狠狠一击,一阵撕痛,令她失控大呼,她双抄本能的伸出去,紧住一双健壮的臂膀,指甲几近掐进了对方的肉里。
降落沙哑的男人声音,如陈年酱酿普通,好听的让光阴让氛围,都在一刹时变得和顺,那屡暗香犹在。
身下如被扯破了普通疼痛,身材被甚么压着,压着她喘不过气。
纪安宁豁然复苏,看不到事物表面的黑,让她感到非常的惊骇。
继而,她又惶恐的不知所措,伸手筹办揭蒙着她眼睛的眼罩,但是手还没碰到眼罩,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手腕。
“啊!”
像是在宣泄情感。
并且还是被蒙住了眼睛,靠近SM了。
天,她这是在做梦吗?她竟然在做一场春~梦?
她见了鬼一样惊叫,用力的想要甩开男人的手,“放开我,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