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就这么被他的强势给逼着进入了状况,一双纤细的臂膀,将他结实的身子抱住。
但是那熟谙的气味,在她耳边挑逗,那么的实在,她才豁然复苏,这不是梦!
“唔……”
纯熟的褪下了身下小女人身上的束缚,对她的身材已经熟谙的不能再熟谙了,对这类事儿,他也是驾轻就熟。
……
纪安宁严峻的同时,竟然又感觉很……刺激。
不过分寸他还是有掌控的,但她很疼很难受,她不知所措,双手抱紧了男人的脑袋,欲拒还迎。
她本应当抵着男人胸膛用力推的双手,却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没完没了的,纪安宁感受像是蚂蚁雄师从她的身上碾过普通,酥酥麻麻,她难受的忍不住嘤咛,“小叔,不要了。”
“不咬。”纪安宁别过脸,果断不咬。
纪池城嘲笑一声,等纪安宁认识到伤害,已经来不及了,纪池城简朴卤莽的扒开她的衣领,张嘴对着她若隐若现的锁骨就咬了下去。
他垂下头,语气和神采俄然都变得有点儿沉重,“没事了,你早点歇息吧。”
“从门口出去的。”纪池城看了眼门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被纪池城折腾了一夜加一上午,下午那一觉远远不敷,纪安宁洗完澡,倒床就睡着了。
房间里开着床头灯,调到最弱的光,他的俊脸在暗淡的光芒下,表面清楚,线条却很温和,性感的薄唇在她的上方,不到十厘米的间隔,喷发着薄荷暗香的气味。
发明他白叟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完整出了神的模样,她惊奇。
“爷爷?”
纪安宁募得展开双眼,对上了男人一双通俗敞亮的眼眸,她皱眉,将声音压的很低,“你如何出去的?”
并且睡得很沉,乃至于男人上了她的床,压在她的身上,她才有所发觉。
极具引诱力。
‘呵’
真真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疼的她浑身都抽搐了一下。
在这方面,纪池城底子不给她一点点发言权,说要就要,涓滴不拖泥带水。
真是爱死了,爱死了这个家伙,不晓得要如何表达此时现在的庞大感受,她张嘴,咬住纪池城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下。
听到老爷子说让她去歇息,她如释重负,“那我先出去了。”
听到纪安宁喊他,老爷子回过神,有些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哀伤。
筹办松口的时候,纪池城俄然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松口,“接着咬,留一个暗号吧。”
到动情处,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摊开掌心,紧贴着他的背,难耐的摩挲。
打了声号召,她当即起成分开。
开端她觉得是梦,想要翻个身持续睡。
“但是我想要。”
纪安宁当然不舍得,想要昂首,但是纪池城不让,硬要她咬,“不咬,我咬你了。”
抓着纪安宁的一条腿,用他霸道桀骜的体例占有。
因为和纪池城的干系,纪安宁现在一见到他白叟家就心虚,更别说如许和他独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