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要和她亲小叔上……上床吗?
纪池城沙哑的嗓音回道:“先治内伤。”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醒来后的第三个吻,如许下去她也不能包管能把持的住。
纪池城又伸手挑起纪安宁的下巴,微微蹙眉,“看着我,你不想么?”
奶油里又满盈着一股血腥味,提示着纪安宁,他还受着伤。
纪安宁跟本身的内心做了一番斗争,然后她伸手主动勾着纪池城的脖子,踮脚吻上他的唇,与他狠恶的拥吻着。
这几天纪安宁一向守在纪池城病床前照顾,没如何睡觉,劳累一下,躺到床上,一觉就睡到吃晚餐时候。
纯洁、夸姣。
男人降落沙哑的声音,又在纪安宁的顶上传来,炙热的气味喷在她的脸上,仿佛将她的身材给扑灭了,她微微扬起小脸,敞亮的双眼里闪着水光。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勾引,勾引着纪安宁伸出另一只手,环住他结实的腰。
……
纪安宁正迷惑着纪池城这句话的意义,纪池城俄然放开了她一只手,只抓着她一只手,拉下去,直接放到他的某处。
她趁纪池城唇瓣撤离,换气的时候,担忧的提示他,“小叔你的伤。”
好纠结,到底要不要上,并且他还受了伤,万一他如果在床上昏倒了,被传出去,消息题目会不会是如许的?
紧接着,舌头就撬开了她的牙齿,将蛋糕奶油往她的嘴里送,逼她吃下。
说着他俯身低头,用涂满奶油的唇覆盖纪安宁的唇。
啊……真是要命死了。
坚固非常的触感,令她心脏狂跳,面庞爆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展开眼睛的时候,纪池城已经喝采了饭菜在等她了。
“纪安宁,你死定了。”纪池城一咬牙,冲畴昔。
“你伤口又流血了,如果你……你真的难受的话。”她还是担忧他的伤,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帮你用……用手。”
纪安宁从速逃,但是逃到了门口,终究还是免不了被抓的成果,纪池城将她死死的抵在门上,一只手将她两只手逮住,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挑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这……这的确太含混了,纪安宁被纪池城的舌头,勾的神魂倒置,有些丢失了方向。
说完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羞死了。
“想要么?”
纪池城又忍不住,张嘴咬住她的红唇,用牙齿,挑逗性的厮磨,“安宁,抱紧我。”
“我……我不想。”纪安宁快速的回了一句,她又低下头,目光偶然间扫到她那只握着纪池城的手。
看着她瞪得很无辜的双眼,他邪邪的勾唇,“乖侄女儿,小叔叔让你尝尝这蛋糕甜不甜。”
‘亲叔侄狼狈为奸,纵欲过分,致叔叔昏倒。’
不要不要,他们要低调一点,谨慎一点,而他现在箭在弦上又不成能不发,以是只能如许了。
她能感遭到他此时有多巴望,多难受,她的手颤抖着握住,不敢昂首,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