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都晓得天子不会跟着林清婉混闹的,可内心还是忍不住一堵,工部尚书和吏部尚书这一边的人更是虎视眈眈,大有给他们家换地的意义。
“哎呦,谁那么狠的心,人家姑侄两个讨糊口本来就不易,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纸张又不是粮食,没需求起伏,既然先人们都没改价,那他们为甚么要改?
她点了点桌上的草纸,意味深长的道:“这草纸的配方可不能只给会识字的人看。”
“应当是真的,我就见过好几次驿站的人跑去林家别院,估计就是送状纸的。”
当然,他们把八文钱的东西卖二十多文是黑了点,但他们给各书局的进价可只要十二文,市道上阿谁纸价是多年以来商定成俗的。
但大多数的人只当对方在讲笑话,并不解缆。
“好了,”天子抬手压下笑声道:“清婉郡主年幼,以是说话孩子气,你们也是孩子吗?”
但林姑奶奶顾恤豪门学子读书不易,抵死不抬价,这不,有人弹劾郡主,说她良田他用甚么的,闹大了能够还会抄家呢,她干脆就把配方公布了。”
归正读书的人都要买纸,不管贵或便宜,你要写字读书就得买,又不是粮食,还与性命相干。
有言官不平气的叫道:“林郡主还与民争利了呢,如此大量兜售纸张且压价,不知有多少匠人赋闲,财帛都聚到了她手中,陛下,为天下百姓,您不能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