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蹙眉,鄂州便是武汉一带,从那边到都城的确是顺道,可这会儿那儿局势可不好,大梁跟江陵府正在对峙呢,连二皇子都被调了畴昔。
易寒点头,“调出两小我来,早晨把余柱换返来。”
“是啊,来通报公文的,这不是陛下万寿,特地命令,本年夏税低户和中户皆减免些许赋税吗?”那人明显还是对尚明杰他们感兴趣得很,接着问道:“你真不熟谙?我看着他们直接拐出来了,那边面的庄子住的是谁?”
林清婉一怔,“你们不是去的鄂州吗,如何又扯上洪州了?”
周通深觉得然的点头,可不就是找死吗?他们连鄂州都没进就碰到了要命的事。
林清婉低头看向地上的四个泥人,蹙了蹙眉道:“把人抬出来,躺在门口算如何回事?”
那些人正问余柱,“刚才跑的那四人是谁,如何跟傻子似的?”
尚明杰泪流满面,“遵循路程来算的确应当快到都城了,可姑姑,我们迷路了!”
周通见了踌躇了一下,看了眼地上的泥土,有些嫌弃,可实在累得慌,他在踌躇了半晌后还是顺服内心啪叽一声也倒地上了。
仆人看了眼狼狈的四人,没敢怠慢,当即让人去告诉在打谷场的林清婉,另有禀报易寒。
看着两个青年,再想到他们一行人中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及冠,必定年青气盛,且猎奇心强,不由叹道:“你们这是找死啊。”
扯他的人悄悄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多言,他们常跑这条道儿的人都晓得林家在姑苏的影响力,更别说这茶社就是林家的。
他们这里都查探好了,大门处周通和尚明杰还坐在地上没起来,太累了有木有,两条腿早已经麻痹了,之前一心逃命不觉,现在到了安然处所,有了依托后就感觉身材一阵一阵的下沉,好似将近死了一样。
四匹马死命的疾走,一阵风似的的在清风茶社那儿转弯拐进林家别院的通衢,茶社里的余柱目瞪口呆,扫了他们身后的那几匹马一眼,踌躇了下,没拉绳索。
最后四人是让仆人们抬出来的,两个小厮命好,直接抬到了客房,能够直接沐浴用饭睡觉了。
两个主子就比较惨一些,林清婉让人把他们扔到了院子里,这才居高临下的问,“你们不是去游学了吗,这个时候不该该快到都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