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丰气得磨了磨牙,原地转了转,决定去找林佑,明日他要再递一次,若户部还回绝,那他后日便在朝上上折,让朝堂众臣来会商。
他才调回都城不久,之前都是在处所河道上事情,这几年黄河中下流时有涝灾产生,但都很小。
并且,若节流了这一环节,那得落空多少兴趣啊。
李子谦就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问,“你之前如何混了?”
黄易安回身就走。
哪怕只是皇子呢,那也有退隐的机遇的。
黄易安:……
还不是为了打蜀国做筹办?
提及此事鲁亲王就感喟,“是啊,可工部要的银子太多,户部都打归去了,以是我这不就闲下来了吗?”
“年前工部就上书,说黄河下流淤堵得短长,这两年雨水都会多,只怕会产生洪涝,以是请疏浚黄河,一些首要的处所还要修建堤坝,”鲁亲霸道:“如许一来破钞可很多,以是户部给打归去了,才过完年他们又报了一次。”
林佑和李子谦不熟,私底下几近没有来往,他俄然来访,李子谦非常骇怪了一下。
黄易安作为另一亡国的太子,在梁都可谓是醉生梦死,特别是在获得眉娘在江南的动静后。
想了想,他便去了李子谦那边。
而李子谦坐在一旁神情淡淡的喝茶,只是偶尔掀起眼皮看一眼那画。
鲁亲王嘴唇动了动,没说话,李子谦就哼了一声,道:“你不是说户部和工部要疏浚黄河吗,如何这么有空来我这儿?”
李子谦扫了他一眼没在乎,问道:“然后呢?”
俩人谈了一个下午,然后林佑便让人驾车去鲁亲王府,成果到了那边才晓得明天人家不在家。
此次是栗丰来送申请,见状气得吹了一下胡子。
鲁亲王想了想道:“于国库来讲,是很多的,但从他想要疏浚的河段来讲,这些钱或许刚合适。”
李子谦蹙眉,“战事刚安定一年,工部应当晓得国库正空虚,如何会挑选在这时疏浚黄河?”
鲁亲王俄然想起他不该该在李子谦面前说这些的。
钦天监说这两年多雨,工部按照这三十年来的气象记录,也感觉这两年会多雨。
要不是之前在兵戈,他们早就提请疏浚黄河,制作堤坝和水利工程的事了。
但是他被请出来就看到鲁亲王正围着李子谦奉迎的笑,让人将一幅画展开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