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淳面露寒意,他冷哼一声,“你真觉得本王不知你去湖心楼做了甚么不成?”
安如玉终究将悬起的心放下来,她捏着帕子,也不称呼对方的名讳,半真半假地责怪道:“这么不声不响地进了我的屋子里是想吓死我么?”
那顶不甚起眼的青色小轿是从后门被抬进诚王府的,府里头早就守在门边的婆子严峻兮兮地四下张望一番,才将厚重的木门掩上。
莫非恰是因为那位“高朋”的存在而让人不敢靠近半步?就连去掌个灯都不敢?
但是那又如何,统统都已经畴昔了,她自嘲似地笑笑,“现在说这些另有何意义?”
暮色中,安如玉刚进二门就有婆子神奥秘秘地凑上来禀报,“殿下,有高朋来访。”
赵政淳面色不善,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也别觉得本王当真不晓得你那些小行动。”
那人安静无波的面庞,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玉儿,好久不见。”
非论面貌、身材又或是脾气,赵政淳与赵政霖都起码有三分相像,只是赵政淳从文,他的周身都带着一丝儒雅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