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霖脑海里蓦地闪过她先前娇弱、无助地在本身身下被迫承欢,乃至疼得差点掉下眼泪来的画面,认识到本身动手仿佛确切有些没轻没重。
她却只是一声不吭地缩在他的怀中,赵政霖低头瞧了瞧,本来她竟已沉沉地睡去。
他行动仓猝,直奔柳明溪的院子而去,恰都雅到那一抹素净的身影闻声走出房门。
“殿下!”锦风垂首,一脸恭敬,他获得动静后便吃紧忙忙地迎了出来。
他单手握住她手腕,轻松地将它们监禁在她的头顶,整小我如同泰山压顶般,不容回绝地将她紧紧压抑在身下。他的臂膀如此有力,他的身躯又是如此炽热。
满足的男人双目微阖,他喘气着,光裸的胸膛犹带着薄汗正起伏着。很久,他才从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事,以及最后那阵仿升天般的极致畅快中缓过神来。
因为一起驰驱,他本来就已跳得极快的那颗心,在看到她时却突然一顿,然后再次加快。“噗噗噗”跳得那么有力,那么短促,仿佛随时都会跃出他的胸膛来。
他们了解至今已近六年,她在他的印象中夙来是个率性、陋劣、无知、轻浮……脑海中却蓦地闪现了那晚,他被她重重地踹下了床的画面。
领头那人容色沉稳,他的脸庞漂亮刚毅,眉眼清楚。他的身形矗立高大不说,浑身还透着股莫名的压迫感,周身的气势令人没法不侧目却又不敢直视。
马蹄声声、灰尘飞扬,一行人策马行至半山腰,在某处不甚起眼,连名字都没有一个的庄子外头突然停了下来。赵政霖利落地翻身上马,径直往庄子里头赶。
他深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住她,肆无顾忌地打量着她本日的穿戴打扮。面前的小女人将一头长发高高挽起,一身的素色打扮简简朴单,却显得淡雅而不失灵气。
柳明溪面无神采地站在屋檐下,淡然地看着他,一阵冷风袭来,吹起了她身上的素色薄款冬衣,凭风而立的才子顷刻衣袂翩然……
柳明溪却感到越来越难以接受,那与他密切相触的娇软之处,已因这不断歇的炽热摩擦,愈发地疼痛。她秀眉紧蹙,骂道:“赵政霖,你轻着点!我会疼……”
时隔大半个月,他总算抽出了些时候来庄子里看看,接下来可得好好揣摩才行了。对于赵政霖而言,眼下他却另有着比这更抓告急的事儿。
就算回想起她幼年时率性张扬的作派来,都不觉有那么惹人厌,私内心反而感觉她般爽快的性子实在……还挺敬爱。
他们无疑本应是最为要好的异姓兄弟,曾经同甘共苦,发誓存亡相随。现在也不知为甚么,总感觉相互间的干系变得有点奇特。
罗帐外的烛火尚未燃烧,从高高的烛台上投射下来的暗淡烛光,透过床帐地映照在那张莹白的小脸上。
正值仲冬时节,京郊冷风吼怒,寒意渐盛。暮色中,只见一行数十名玄衣冰脸之人策马疾行,浩浩大荡而来。他们无一不是行色仓促,一身的气势放肆飞扬。
在他们之间仿佛有甚么已悄悄地窜改,他并非没有发觉出非常来。无法这段时候以来,他忙得连轴转,始终得空去细细揣摩期间所产生的桩桩件件。
他微微挑了挑眉,向来清冷的眼突然滑过一道非常的光芒。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轻舒长臂,一把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惊呼声中,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令他整小我都血脉贲张,他不顾统统地抱紧了怀中人,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