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房里从不准女子收支,更不准其他女子近他身,让女子在他屋里过夜,那更是前所未有的事。可她真的做到了,统统女子中,柳明溪就是阿谁唯一的例外。
柳明溪的秀眉微微拢起,她伸出一根手指头,“那就一个,先兑现一个如何?”
幼年时端赖父母。
柳明溪想到她方才的要求,俄然认识到这仿佛真有不当。她清了清嗓子,“好吧,只学轻功,你可不准耍赖皮!”
柳明溪却感觉她已经做得很好,齐嬷嬷曾奉告她,公子不喜女子靠近。就算是齐嬷嬷,公子也会与她保持必然的间隔。
她提及话来颠三倒四,做事也是毛手毛脚,公子却不晓得为甚么,反而感觉她天真坦白,非常可儿疼。如许的女子,就该被人宠着,被人疼着。但是他每次见到她,都是那么狼狈,那么艰巨。她究竟是如何保持这如同白纸一张的心性的?
听了前半句,柳明溪欣喜若狂,只不过她随及就听到了后半句,心俄然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柳明溪特地起了个大早,又将被子送回了公子床上。
此时,他们离得太近,公子不由感到身子有些发僵。更让他感到愁闷的是,他竟然在这个傻女人面前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