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甚腐败的她很快又被吻得迷含混糊的,双颊的热度久退不下,就连身上也越来越热了。
“但是殿下,我并不是在抛清,也不是在矫情,更不是在欲擒故纵。”柳明溪不卑不亢道:“我只是在说究竟。”
柳明溪却下认识地感觉他又想对付了事,顿时感觉一阵委曲。
薄弱的春衣早已被他从领口处揭开来,她残存的认识有力地推拒着他的入侵,无法就凭她那点薄弱的力量底子就禁止不了那只矫捷的大手。
赵政霖冷硬如铁的心顷刻柔嫩成泥。
赵政霖也知柳明溪对他的信赖本就少之又少,在他找回一诺之前,他多说无益。
赵政霖眼中顷刻如同暗火一片,他不容推拒地拉开了她试图反对的玉白小手,骨节清楚的大手抚上去,感受着那温润如羊脂的光滑美肌,然后俯身重重埋了出来。
赵政霖顿时感觉有些说不上话来,左思右想,他只得无法地感喟一声。
他仿佛底子就没有别的意义?
夜静如水,两人有力的心跳声在黑暗入耳起来分外的清楚。
赵政霖位高权重,手掌重兵,何曾有人敢对他这般不假辞色兼对付了事?
“明溪……”被她这么一噎,赵政霖心中更是郁卒,“你只要明白,本王的女人,绝没有拱手让人的事理。”
柔滑白净的身材被身上刁悍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拉扯着玩弄出各种姿式,降落的粗喘和娇娇的吟哦时断时续,交叉在一起,应和着床榻的咯吱声,合奏出一曲陈腐的韵律,反响在夜幕覆盖下的沉寂小院。
这话明显有些题目,男女之间的豪情一事本就没有事理可讲,又何来感激一说?
柳明溪没想到的是,赵政霖竟然直接吹熄了夜烛,而后翻开薄被侧躺在她身边。
柳明溪倒是如何都不信,她诘问不休,“那您倒是说说,您府上的嫡子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他们清楚是两情相悦,又何来强求一说?
柳明溪心虚地侧开脸去,不语。
但是当他看到柳明溪微红的眼眶,赵政霖心头不由想起她这几年在外颠沛流浪,挣扎求生,还为他产下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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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睡半醒之间,她只感觉独属于男人狂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
柳明溪措手不及,娇娇软软的身子在他不容推拒的守势下毫无抵挡之力。
苗条如玉的长指探出来,贴身的小衣很快就被挑开来,等闲剥去,暴露她一身仿佛玉笋的莹润水肌。玉白柔滑的胴体在夜色中收回诱人幽泽。
他们的孩子公然落在了杜鸣生的手上,可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还未找回他。
柳明溪了然地笑笑,绕了一大圈,他来找本身还是为了这事。
这话有些难以开口,毕竟世上哪有男人情愿承认本身被戴了绿帽的?赵政霖也不例外。
如果能够,赵政霖想抛下统统,好好守着他们母子,但是他天一亮就不得不回京。
借着一地银月,他低下头,打量起仰躺在身下的娇人儿,好像墨缎的发丝混乱披垂在枕上,身前。她的面色潮红,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低低地喘气着。
银月的光辉透太小窗洒落一地,赵政霖甫一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惊骇大眼,本来满肚子的火气立时消逝不见。
这处配房狭小的床榻底子容不下他的长手长腿,他们只能挤在一起。
“嗯──”
赵政霖俄然抬头收回一宣称心的吼怒,他重重地埋入身下娇人儿的体内,完整翻开释了本身。宣泄过后,憋闷在贰心头的肝火跟着灼烧在小腹的欲火渐渐消逝了。
柳明溪又是一怔,他说的都是甚么跟甚么啊?
柳明溪回过神来时发明本身一向被他搂在怀中,两人的身子含混地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她顷刻感到浑身紧绷,颇不安闲地扭了扭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