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霖定定地看了她一阵,他的手悄悄一抬,身上感染了血渍的衣裳便没了踪迹。
他的小娇妻嘴上虽不肯服软,这副身子却生得又娇又软,极其敏感。
从昨夜到今早,殿下先在马车上对她脱手动脚,成果碍于柳氏受伤未愈只得作罢。
柳明溪很快就被他吻得几近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呼吸的间隙收回低低的嘤咛声。
这按理说是个不错的来由,毕竟赵政霖本就是极其爱干净的性子,他每回都会先沐浴换衣,而现在他们但是在戈壁要地,底子就没有阿谁前提,他也就不会……
在他面前,那张明艳动听的小脸已然有些发白,不知是因为严峻还是因为焦心,她清秀挺直的鼻尖处乃至沁出了一层薄汗。
他单手握住她双手,将它们牢固在头顶,别的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脸颊一起向下流移,从苗条纤细的玉颈到饱满丰盈的胸口到平坦光亮的小腹,又从纤秀脚踝摸到她微微潮湿的腿根,他清冷的眼中顷刻染上赤色。
说罢,她慌乱不已地抽回小手,扯了扯衣裳。
借着嵌于车壁的夜明珠所披收回的幽芒,柳明溪看到面前男人裸着的上身,他的皮肤白净,但是他涓滴也不会给人阴柔的感受,相反,他的身材看起来很健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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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满头雾水,却也不敢有涓滴的逗留。
殿下夙来就是个冷情冷心的,他对女子向来都不假以好色彩……可他唯独对柳氏分歧,碰到柳氏,他就成了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
马车外一阵喧闹,柳明溪晓得那是他的保护们正忙着清算行囊。他们将连夜解缆,解缆去西北营地,起码名义上是如许。
他的声音降落而沙哑,在暗淡逼仄的车厢内听起来格外含混不明。
可想而知,他们都认定她和赵政霖之间会产生点甚么,只得见机地离远一点,再远一点。
还是说,他想多了,实在他们底子就只是去马车上闲谈几句,然后筹办出发了?
柳明溪本就只着一层单衣,又因着先前那番行动,她身上的衣衫有些破坏和混乱,说是衣不蔽体也不为过。
就算在他说这类话的时候,面色仍沉寂仍旧,发髻纹丝稳定,就连身上的衣裳……
他“噌”地拔出插在沙堆中的长剑,踏着月色大步返回了马车边。
柳明溪肤白如玉,肌滑如脂,每一片肌肤都柔滑完美得让他不忍动手,恐怕略微大点力就会在上面留放工驳的陈迹。
就算还驰名誉和明净可言,柳明溪此时现在也顾不上,但她不想引来更多人侧目。是以她不敢大声呼唤求救,只把背紧紧地贴在车壁上,低声抗议道:“殿下不成!”
柳明溪顺着他的视野低下来,蓦地发明她早就被他撕破一片块的衣裳,在挣扎中偶然间敞露胸口处一大片的粉白晶莹。
他低头攫住女人的樱唇,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趁虚而入,撬开了她的唇瓣。这张小嘴几近比蜜都还要甜美,他卷住女人的丁香小舌胶葛厮磨,行动愈来愈狂肆。
赵政霖板着一张脸,不容分辩地一把扛起她便回了马车,他的力量很大,乃至将她的衣裳都撕破了好大一道口儿。
殿下并没有露面,柳氏更不成能露面,狭小的车厢里头挤了两人,却连一丁点声响都没有,这又是个甚么环境?
先前殿下当众将她扛回马车,其企图可想而知。他清楚几次三番想要与柳氏成事,可成果回回都被柳氏所止,而殿下仍然一味地贯着她,宠着她。
赵政霖见她一副羞愤宽裕到恨不得穿壁而逃的模样,顿时感觉既好气又好笑。
赵政霖手上的行动微顿,他是承诺过不勉强她,但现在他们行的是男欢女爱,水到渠成的功德,他并不感觉这与他所承诺的事有任何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