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身为弃妇的柳明溪心中尽是委曲和无法。
这段时候,柳明溪非常乖顺,他们倒也算得上如胶似漆。
柳明溪怕痒似的颤颤的低叫一声,嗓音是一贯的娇脆动听。
回想起先前,明月阁中的晚宴,那位明二夫人以及世人震惊不已的眼神,以及几近众口一辞,提到她和圣女殿的画中人长像极其肖似,他又何偿不吃惊。
赵政霖浑身一紧,他的呼吸愈焦炙促了几分,感慨一句,“溪儿叫得真动听。”他再也按捺不住,将那双苗条玉腿用力分开,健硕的腰身重重一挺,猛地撞出来。
柳明溪细声细气地嗯一声,临时向他让步。
如果细瞧便能发明,也不知是被热浴汤蒸的还是羞的,不但她的脸颊出现了红霞,标致的小耳垂也红彤彤,竟连颈子都已红透。
被他摁在身下的柳明溪早已快累瘫,恨不得就如许睡畴昔,哪另故意机回应他的浑话,她只嗯嗯啊啊地随便对付他几句了事。
柳明溪浑身一僵,她垂首不语。
两边体力差异,终究,她连抽泣告饶的力量也没有了,只能软在那人身下哭泣着嗟叹着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夜风狠恶,屋外檐廊之下,风灯飘飘摇摇。屋内的烛火也被漏进窗缝的冷风拂得有几分飘忽不定,直至悄悄燃烧,只是谁也顾不上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