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柳明溪的声音哽咽道:“我必定是在做梦,不然你怎会对我这么好?”
孩子?柳明溪的心蓦地一紧,刹时规复腐败。
赵政霖低低地笑了,他意味深长道:“我的溪儿终究长大了。”
事到现在,只要赵政霖能够帮她救慕容征,也只要慕容征能够帮她找回一诺,而她,已别无挑选,归正缩着头是一刀,伸着头也是一刀,柳明溪心中俄然生起了非常的勇气。
炽热的唇不容回绝地紧贴上她的,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柳明溪的心跳突然加快。
面前的才子未着寸缕,她的腰肢纤细,面貌更是绝美,她的皮肤好像羊胆美玉般温润无瑕,早已找不出丁点受过伤的印记。
只不过,这时外头的天光已然暗淡下来,月华尚未照进石室,一室乌黑。
如果有充足的亮光,她那曼妙的身姿定会一览无余。
话音刚落,他已用竹节般苗条的手指轻松撩开了她身上极轻极薄的纱衣。
天气愈发黑沉,似有乌云遮住了方才升起的星月。
柳明溪有些踌躇,但是,她看看正被她踩在地上,较着已被水渍浸湿的布巾,叹了口气。
在他的愈来愈刁悍的守势下,柳明溪已发不出声来,她被他压住,一副身子亦被他控的死紧死紧,连一丝转动的空间都没有。
听到他愉悦的轻笑一声,降落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喜好我如许对你,嗯?”
他的力量有点太大,柳明溪她下认识地想要逃离,想要顺从,可她仍然被他压抑得死死的,满身转动不得,也只得乖乖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尽情玩弄。
他这才对劲地勾起唇角,眼神炽热地用微凉的指尖顺着她脊柱的沟壑,从颈后那一抹诱人的嫣红向下滑去,直到腰间。
不晓得畴昔多久,他终究玩够了,纵情了,才将手收归去,柳明溪悄悄松了口气。
赵政霖听到她又是哭又是笑的,表情非常庞大,“你天然能够信我,有甚么不对?”
柳明溪被他俄然的行动吓了一跳,还在反应过来,那人已长臂一伸让她光溜溜趴卧在石床上。
四目相对,相顾无语。
她将诱人的腰线绷得紧紧的,四肢紧缠,完完整全攀附在男人精干的身躯上,“不可……啊……不可了……唔……”
柳明溪的眼泪哗地流出来,倒是因为欢乐。她口中喃喃自语,“不对,如许不对。”
她的脑筋有点乱,甚么伤势?她受伤了?他这是指半个月前蹭破那点油皮吗?
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唇上,侵入口中肆意打劫她的甜美,一如既往的霸道。
赵政霖见她终究从帘后出来,他只淡淡地扫了她身上一眼便快速收回了目光,不动声色地搁动手中书卷,随口道了句,“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思虑再三,她还是没敢将一诺的事说出来,毕竟诚王府的庶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赵政霖吻了吻她微肿的唇瓣,动情道:“好溪儿,我做梦都想你能替我生个孩子!”他在她耳边这么说了一句,便紧紧地拥住她。
她的孩子又算甚么?
因而她脱手解下了布巾,取过那件赵政霖为她筹办的那件极薄、极透的纱衣。
固然她并不好受,但和以往的直奔主题比拟,他这回真算得上前所未的和顺和体贴了。衡量过后,她轻声细气嗯了一声。
这是一件红色的纱衣,她看了都不知要如何穿才好,但这倒是唯一的一件衣裳了,也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当她如同溺水般,觉得本身会透不过气来时,他陋劣的唇终究放缓了些,改成轻吮,慢吸,不竭挑逗。
她又何偿不明白,在世民气目中,现在的她不过就是他的掌中玩物罢了。他身边的人本就不待见她,恨不得她死在内里才好,等她得宠之时,只怕会变本加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