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霖有正妻,诚王府有世子,这是窜改不了的究竟。
炽热的唇不容回绝地紧贴上她的,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赵政霖何偿不是看在她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对她照顾有加。如果在她容颜不再,或者说,在他玩腻了她以后,统统就都分歧了,到当时还不知会如何嫌弃她。
他已经如愿行过一回,只不过,仍然意犹未尽,一向不肯撤出来。
面前的才子未着寸缕,她的腰肢纤细,面貌更是绝美,她的皮肤好像羊胆美玉般温润无瑕,早已找不出丁点受过伤的印记。
不过,遵循他话里的意义,他真的只是想睡觉罢了。
赵政霖低低地笑了,他意味深长道:“我的溪儿终究长大了。”
她赤足走在沁凉的石板上,刚好从小窗外漏出去一缕轻风,撩动她身上的薄纱。
她的脑筋有点乱,甚么伤势?她受伤了?他这是指半个月前蹭破那点油皮吗?
柳明溪不由为本身先前的测度而感到忸捏,她尽力压抑住较着跳动过快的内心,尽量淡定的,一步一步缓缓走向他。
天气愈发黑沉,似有乌云遮住了方才升起的星月。
欢事的余韵尚未褪去,柳明溪还紧紧攀着他身子不肯放手,她颤着声在他耳边低语,“赵政霖,我能够再信你吗?”
黑暗中,柳明溪的声音哽咽道:“我必定是在做梦,不然你怎会对我这么好?”
他这才对劲地勾起唇角,眼神炽热地用微凉的指尖顺着她脊柱的沟壑,从颈后那一抹诱人的嫣红向下滑去,直到腰间。
赵政霖手上的夜明珠早已经滚落到不知处,一室乌黑中,他们谁都看不见谁,只要炽热的身材仍严丝合缝地交叠在一起。
听到他愉悦的轻笑一声,降落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喜好我如许对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