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人都已经在他的床上,她就如同案板上的肉普通,正无声地聘请他去咀嚼,赵政霖可不会傻到因为一时心软而放过面前这个令他渴求已久的女人。
她裸着身躺在锦被之上,也不晓得是因为酷寒还是因为惊骇,她瑟瑟地发着抖,颤着声半哭求半威胁道:“赵政霖,别,你如果那样对我,我毫不会再谅解你。”
在她惊骇不安的目光中,毫不游移地分开她的双腿,霸道非常地撞了出来。
贰心如刀绞,更感觉全部胸腔都闷痛起来,他这平生何曾对哪个女人像对她这般各式容忍,低声下气?她全然不承情也就算了,竟另有要杀他的动机!
赵政霖身子一僵,但是肝火中烧的男人又岂是能被她等闲打动得的。
如同身陷于可骇梦境,柳明溪的脑筋空缺一片,甚么都听不清,也甚么都看不清,她脑筋里唯一的动机是这厮定是疯了。
这话一出口,连他本身都不敢信赖。
但是如许仍然不敷,远远不敷,他盘算主张,干脆顺了本身的情意。在她的呜哭泣咽中掰开她纤细苗条的双腿,他低下头攫住她的唇,腰身缓缓地沉下去。
结束时,她几近只剩下一口气,昏昏沉沉地被人抬到浣花苑,怎一个惨字了得。
那年才十三岁的柳明溪看起来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就被他狠狠地折腾了整夜。
任凭她如何哭喊告饶都没有半点用处,她一度觉得本身会这么死去。成果却并没有,她只是在猖獗的讨取中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疾风骤雨过后,屋内重新归于死寂。
新仇宿恨交叉,柳明溪蓦地爆怒,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衣冠禽兽,为何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