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霖用他的大掌包住柳明溪的握着簪子的小手,微一使力,就见那簪子快速就从平分开来,簪子一端鲜明化为一截长约三寸摆布,尖细非常且极其锋利的刀刃。
柳明溪一窘,确切,她的话有点过分自发得是。
赵政霖附在她耳边幽幽说道:“你公然想多了。”
他的笑容在柳明溪看来是那么刺目,她更来气了,“你公然是!”
赵政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身边的小管事便走上前去。
“几位爷里边儿请!”一名伴计热忱弥漫地迎上来。
柳明溪掷地有声地说道:“因为你不想让我分开诚王府。”
那边掌柜已经捧着几只锦盒走了过来,笑容可掬地说道:“公子真是里手,无妨看看这些新到的货品。”
“饿了?”
柳明溪有些不解,她去商队应当是要走南闯北,去天工坊做甚?再想想她明天跟着赵政霖所看的,那都是些甚么啊。沉香斋、斑斓居、彩衣阁、多宝轩…现在还要去天工坊?她的脚步微顿,这厮究竟要做甚么?
不晓得逛了多久,她已经有些饥肠辘辘,赵政霖却仍然没有止步的意义。柳明溪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殿下。”
赵政霖的浓眉拧起,“本王为何要这么做?”
那李管事恰好回过身来,他恭敬地揖手,“主子这边请。”
本来这些看着富丽丽的发钗环佩,都能够制成兵器?
既然天工坊出品的簪子,那就必然不是平常之物,但是她从未细心体味过这些。
天工坊,柳明溪也曾来过,当时的她还小,贪玩的很,甚么处所都会去逛逛。看着倒也与她影象中倒也相去不远,此时这天工坊中并没有其他客人。
赵政霖身边那名小管事上前号召道:“另有包间吗?”
赵政霖微微勾了勾唇,揽着她的肩走了出来。
柳明溪以为答案应当是后者,毕竟众所周知,诚王和诚王妃豪情甚笃。不过他竟带着她这个前任王妃来为现任王妃遴选和大肆采买,想想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这类感受非常古怪,另有种不实在的感受。不过题目来了,她此次南下会穿男装,赵政霖不会不晓得,他肯定明天冒雨走这一遭不是在耍本身?
赵政霖冷冷地觑了她一眼以示警告,柳明溪不觉得然地瞪了归去。
那伴计赶快恭敬的施礼,躬身告了声罪便去里头寻掌柜了。
饶是像掌柜这般见惯了世家勋贵后辈的老江湖也感到一凛,膝盖有些发软。
“嗯。”
赵政霖不但不活力,反而扯起了唇角,他竟然笑了!
素闻诚王从不对女子假以好色彩,唯独对诚王妃除外。众所周知,诚王妃是二嫁女,春秋比诚王还大了好几岁,可见这名女子明显不是诚王妃。
柳明溪不由感觉有些好笑,诚王府的正主就在那边站着,这掌柜不认得,却在那边巴巴地奉迎一名小管事。不过话又说返来,那姓李的管事身姿矗立,一身褐色衣袍,确切也是仪表堂堂。走起路来也是龙行虎步还真有几份朱紫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