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霖闻言怔了怔,他僵在身子坐在那边,心中颇不是滋味。
左思右想,竟然没有让她安然留在身边的体例,提及来还真是让报酬难。
那些人躲在暗处,乘机而动,几番要置她于死地。他说不会再产生,但是如果她已经死了呢?想必赵政霖也顶多只会伤感一两天吧,或许他压根就无所谓。
赵政霖被她突如其来的肝火惊到了,他一向觉得他们的干系正在趋于和缓,只需求多些光阴,统统都会规复如初,而究竟却并非如此。
天晓得当他在祭坛寺巷遇险时,他满脑筋想的不是本身如何出险,而是柳明溪。他担忧她,他唯恐她在五味居会出事。
赵政霖也一样苦衷重重,在那趟浑水中,他原觉得本身起码也是破局的奇兵,入结局后才发明本身也只是颗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