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向望着本身,柳明溪才后知后觉地发明本身身上仍不着寸褛,她面上微烫,从速拢了拢锦衾挡住胸前的风景,害羞带怯地唤了声,“殿下。”
为制止行差踏错,这些年来,她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若说如许都能生出子嗣来,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吧?
算起来,赵政霖已经十来天没来浣花苑,而她也这般寝食不安地等了他十来天。
柳明溪并不明白本身错在那里,三年前嫁入诚王府时,她才十三岁,结婚次日赵政霖就离京去了南疆,今后她便单独守着这小小的浣花苑。
她有些恍忽,还感到有些不解,自从她嫁入诚王府后,身边的人都已经改称她为王妃或殿下,为甚么月朗俄然称她为蜜斯?
闪动的烛光下,赵政霖贪婪地望着她似喜似嗔的绮艳面庞,脉脉含情的眸光若水波泛动,一身仿佛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烛光中泛着莹润微芒,另有她那涨涨鼓鼓的胸口和纤腰…赵政霖只觉血脉贲张,分了她腿立时便要狠狠顶入。
赵政霖望着她,目光中饱含着让她读不懂的庞大情感。这一幕在柳明溪看来倒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固然已经结婚三年,但是他们相处的日子甚少,能够说掰动手指头都数得清。柳明溪确切不体味他,也未曾有过机遇去好好体味他。
赵政霖返来时,天气已晚。柳明溪望向来人,只见他一身乌黑锦袍,身姿笔挺,面庞冷峻结实,眸光通俗,仿佛深潭,而那双诱人的眼眸正黑沉沉的看着本身。
迎着晨光,柳明溪有些猎奇地将它缓缓展开,待她看清上面写的是甚么,她的手不自发地抖了抖:休书!而他休妻的来由恰是三年无所出!
屋外的空庭里,夜色覆盖一片,不知何时飘起了今秋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的雨点声声敲打着石阶,风中带来丝丝凉意。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政霖已经覆上她如脂般的红唇,同时还利落地将她身上衣裳尽数褪去,也不晓得他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