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爷子的设法,确乎是晋地多数士绅的心中所虑。
“老爷,老爷,大少爷这是甚么意义?为甚么要把这个勋官让给大少爷?如何说如许的嘉奖职位也应当给老爷才是!也是妾身平时教诲不严,才让大少爷有此种不慈不孝的行动。”
宁陆扯出一个很无法、很无能为的神采,又异化着心急痛心,但推委的话倒是说的很清楚。
此次浩儿的事情,因牵涉到朝廷新政的实施,浩儿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谁不晓得宁家是太原数一数二的行商大族,家财万贯,又有钱庄票号遍及几省,宅地田亩更是几百顷,此次新政首当其冲被重点存眷,现在又出了这件事情,那太原府知府恰好借机发作,拿了浩儿也不发落,只是关押着。
“老爷,老爷,我不幸的浩儿,被刁奴所害,都是那些刁奴教唆的,不然浩儿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随便去太守府揭布告。个老爷,您可要为浩儿做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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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京的时候确切交友到一名新科举人,且此人恰是朝中大元左都御史之子,现太原知府之弟,更是此番钦差大人的弟子,此人名唤蔡冒,他现在恰好游历至太原,在其兄府中。
儿子也已将弟弟的环境奉告与他,要求其帮手通融,但是,不但现在太原知府,乃至巡抚都已晓得此事,弟弟之罪等闲不成赦免,只要将功补过。不然,如果新政不能顺利履行,弟弟恐怕就要罪加一等。
但如许的事情,如何能便宜老迈。这老迈被放出去这几个月,较着本领见涨,如果让他得了这个官职,本身儿子恐怕再没有出头之日了。宁家偌大的家业,可不能只白白便宜了老迈一房。
他们不过就是想请父亲牵头,做出榜样,主动支撑新政,儿子也已请蔡太守通融,只要父亲同意,这从五品协正庶尹的位子便能授予儿子。这但是实实在在的勋官,固然没有实职,但这份面子,于我们府里倒是极大的助益。儿子如果有了这个官职,今后在内行走,那个会管这勋官是从何而来?还不都是看着这个官位,卖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