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贰内心是不是将贺融骂了千八百遍,坐在御座上的嘉祐帝面庞庄严,看着真定公主与贺融二人并肩步入紫宸殿,起码近侍也没能从天子脸上看出甚么端倪。
“公主返来,朕不堪欢乐,先帝在时,就常提起公主,奖饰你为国献身,功在社稷,现在总算落叶归根,可惜先帝已经不在了,想必他白叟家在天之灵,亦感欣喜,公主又何罪之有?”
可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帮安王说话的都没有。
太子心头一惊,想道难不成贺融也成心东宫之位?
目睹真定公主的身影消逝在门口,嘉祐帝神采一沉,喝道:“孝子,还不跪下!”
贺融温声道:“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
嘉祐帝揉揉眉心,勉强将肝火压下去,他撇过甚,不想瞥见贺融那张脸,就心灰意懒地挥挥手。
“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陛下明示。”贺融拱手道。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贺融回到王府,骑着马远远就瞥见文姜候在外头,翘首以盼。
作者有话要说:
二哥贺秀写信给三哥讨情,传闻三哥看也不看一眼,以是也获咎了二哥。
想及此,嘉祐帝不由生出一丝心伤。
文姜扑哧一笑:“辛苦的不是奴婢,是灶房里的厨娘和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