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点点头:“是我讲错了。”
真定公主还在偏殿候着,没有一道过来觐见,嘉祐帝挥退内侍,这里只余父子二人,大可翻开天窗说亮话。
嘉祐帝道:“朕算是看明白了,本日你来请罪是假,想要让朕免了灵州赋税才是真的,你可真会挑时候,趁着朕对你消了气,好趁机多要一些。”
“……”嘉祐帝真想踢他一脚,没好气道,“有话就说,朕没空与你耗着!”
贺融拱手施礼,竟也真就退了出去,毫无转头的意义。
贺融对太子与纪王这两位兄长,现在很有些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义,不过对方让贺湛亲身出面来请,他也不好再推,到了纪王生辰那一日,他与贺湛连袂上门,为贺秀庆生。
贺秀自嘲一笑:“我倒是想,但时至本日,太子如何还会放过我?哪怕冲着李相还在朝堂上,他也不会放心的。”
贺秀离得远,但他也重视到这个小小的插曲,不由皱起眉头,停下与别人扳谈,起家朝这边走来,主动过来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