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姐说:“莫非命,祸福无门,适应它吧。”
闻声一阵清脆的铃声,船门翻开来,从里边闪出一个穿黄色衫裙的少女,留着齐眉穗儿,一头乌亮的秀发垂腰披垂,头上戴着一顶五颜六色的花环,打着赤脚,右脚腕上戴着一串水晶铃铛。
衣裙全白无正色,用白素丝勾了芙蓉暗花,近看辨得出,远了结不如何较着。李姐姐说不好穿新鞋跳舞,叫我穿本身旧有的珍珠芙蓉绣鞋,这双鞋用白缎制的,上面绣的芙蓉斑纹是拿银丝穿米珠络成的,我最喜好这双鞋,常日不大舍得穿,仍有九成新。
大师分主宾位置坐下,成夫人和李姐姐叙话,道:“你的事,来信中我都晓得了。李仙子清英卓荦,不免遭天相妒,请勿以此介怀。”
我记得,成夫人是弹箜篌的名家,李姐姐的《凌波舞》就是听了她吹奏的《凌波曲》才创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