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姐答我说:“你长得太美,再打扮过了,可要喧宾夺主,大师只帮衬着看你,谁留意跳舞和音乐?”
她惨淡一笑,说:“我不能登台的。”
我脸一红,心想李姐姐一贯不苟谈笑,如何也讽刺我来,却见她一脸端方,不似开我打趣。我朝镜子里瞧本身:雪肌鸦鬓,端倪如画,不觉自我沉醉起来。
我问她:“姐姐,你到底要我帮你甚么?”
李姐姐体贴问:“你如何了?”
我听到这,推断她情意,就说:“姐姐,你想要那种膏,我叫三哥拿我们海里的珍宝去同他们换一些来,应当也不难办。”
我谨慎问:“姐姐,你是要我代你去跳《凌波舞》吗?”
我瞥见镜子中的本身已面色如灰。
我心想你莫非是要拿续弦胶去送成夫人,但不敢再插口问。
“不消担忧,成夫人会来接我们。她有一辆七香车,又能变成舟船,可水可陆,瞬息能行万里,不消推引,坐上它,想到哪去就能到哪。喏,你看,成夫人来了。”李姐姐把脸朝上一扬,指向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