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清带着哭腔说道:“德清不知——无极长老应当是在虚昆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情愿给你们指路;并且不会把你们的行迹奉告任何人。”
燕朗心念一动,那少年的面前立即呈现一小团炽热的九相魔焰——黑红相间的火焰披发着诡异的灭亡气味。面对这团九相魔焰,那少年的双腿竟然在微微的颤栗。
燕朗一马抢先向海面上游去,他刚一浮出海面就感觉本身的隐形咒竟然见效了——再一看,身后的楚枭、蓝鹤和龙甲各个都落空了隐形咒的防护。
龙甲一听,正要说些甚么——燕朗严厉的说道:“这是号令——不得违背!”
少年惊道:“你们不是虚昆仑的人——你们究竟是谁?!”
说罢燕朗将紫玉瓶对准德清的眉心——半晌以后,德清哼了一声便化成一道白光,被吸入紫玉瓶中;他的青色麻衣被楚枭抄在手中。
看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说话倒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燕朗心知:虚九州的纯灵体非论表面如何,实在都有起码上亿年的年纪。
“你们是哪个门派的——在我虚蓬莱上空鬼鬼祟祟的做甚么?!”
那少年明显平时傲娇惯了,一见到硬茬顿时吓的魂不守舍。
燕朗把发明奉告了楚枭三人,他们也都发觉到这一点,各自做好了内心筹办。
燕朗内心一惊——最担忧的事情产生了:在这诡异的虚九州上,符咒竟然落空了感化!还好魔脉和灵力并没有消逝,如果遭受战役还能够用别的道法灵术来对于。
在北冥海水中能照亮百丈远的避水珠,在这里只能勉强能照到一丈以外;仿佛统统的光芒都被暗中的深谷吞噬掉——燕朗只好呼唤出玄光兽游在血魂红云前面。
燕朗四人调转方向正要飞走,俄然一道白光从上面冲上来,转眼间化成一个身穿青色麻衣的少年挡在四人面前。
楚枭三人运足目力向下看去,半晌以后楚枭说道:“这仿佛是蓬莱山——莫非我们飞错了方向?”
为了避开纯灵体,燕朗四人飞翔在高空云层之上——奇特的是,这里的天空一样也不见一只飞鸟。
燕朗俄然说道:“我明白了——这虚九州的方向是和九州完整相反的,我们的确是飞错了方向。”
楚枭说道:“本来虚九州三大门派的麻衣色彩分歧,这件衣服看质地并不是浅显的麻衣——留着它或许今后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