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八兄弟行恶太过,凡商旅过往必去劫杀,且老弱妇孺无一放过,如此手腕残暴犯事太重,大明朝境内早早下了海捕的文书,便是鞑靼海内也无几人容身之处,这才只能经常隐没在居廷海南面大明朝和鞑靼邦交代的荒凉当中劫夺过往行商。
话说他们老莫家九代单传,传到他们父亲莫大狗这一代,莫大狗生出来时便天赋未足,乡间人科学,感觉取个赖名阎王爷判存亡簿的时候便会嫌弃,这孩子也就不轻易早早被无常鬼勾了魂去,因而取了个大狗的名字。
老八莫嗔最是性急,抢过盒子用力去扳,却那里打得开,这莽男人一时性起,把铁盒扔到一边,抽出腰间的鬼头大刀便照盒子上砍去,剩下的几兄弟再想禁止已是不及,只听咔嚓一声响,十多斤的上好钢刀竟然就这么折了,几小我再去看那盒子,上面却连个划痕都未曾留下,兄弟几个这才晓得是寻到了异宝。
这虬髯大汉一侧身,才暴露身后一个紧跟着也从洞中转出来的粗布短褂男人。
这不到手宝图未久,兄弟八人便按图索骥一起寻到了这亦不剌荒山挖将了起来,提及来此时已有月余的风景。
当时正值明朝前期,这亦不剌荒山地处鞑靼国与大明朝交界之处,因为明世宗朱厚璁年老荒淫政务败北,大明朝暗潮涌动,鞑靼国顺势欲起,企图重振‘成祖’功业,再度介入中原膏壤。
这大岩表面看起来并无独特之处,倒是这片荒山中到处可见之物,但却也足稀有百斤的重量,便是来头大虫也莫可何如,更莫说面前这干瘪的豺狗了。
莫食闻言一愣急道:“那五哥老是在的。”
两国鸿沟处是以交战比年,边民无一为生不堪战乱之苦,纵是那些祖辈保存在亦不剌山的山民,也垂垂不堪兵火苛虐举家外迁另谋前程,更多的本地百姓,倒是被征做那参军的民夫,日日惨遭奴役,当真生不如死。
莫食性直挠头道:“却也未曾见到,但便在这洞里摆布总能寻到。”
虬髯大汉见本身二哥不睬本身,焦心道:“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天杀的鸟不屙屎鸡不卵蛋的地界闷煞小我。”
这是这徒豺跃开后竟也不跑走,只是站在远处的碎石滩上,一双幽绿的眸子定定的看住这块土岩。
兄弟几人又细细的寻摸了好久,莫盗又寻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奇特盒子,只觉的动手阴寒坚固非常,却不知是何种材质。
也合着漠北八刀该当就此起家,他们得的这秘藏宝图却也不是假的,这处荒山埋藏的原是前朝大元败退之时,一起军马不及照顾的些许财物,似这等去处每逢改朝换代均有很多,那被他们兄弟八人劫了的冤鬼行商原是大明朝本地的一个富商,他机遇偶合得了这宝图,按捺不住便沿途一起寻来,未曾想宝藏未曾寻到,反被横行大漠的歹人害了性命。
本来面前这兄弟二人,恰是在塞外沙岗横行一时的漠北八刀中的老二和老七,提及来这八人并非是结拜的弟兄,乃是真真的同父同母一奶同胞的亲弟兄。
只听莫盗接着悠然道:“七弟你也莫感觉在此挖洞屈了你,来日寻到了那秘藏,我们兄弟几个都少不了得些好处,你在这穷乡荒凉里窝了这么久,识得甚么甘旨,南面大明朝汉家的珍羞玉食那里是这苦寒之地可比的,但使咱兄弟几个寻得了偌大的金银,作哥哥的能不与你些银钱吃苦么?”
这莫老二却不提兄弟几个的名姓倒也还罢了,此时提将起来,倒是点醒了老七,莫食蓦地觉悟道:“二哥你若不提咱家的名姓,俺倒忘了。我们好久前劫得了这劳什子秘藏宝图,要说莫杀大哥一心便只晓得杀人欢愉,却对着掘墓挖坟的活动半点兴趣也无,倒是二哥你和六哥见到这宝图,直似眸子子都绿了,撺掇着大哥净说些宝藏中有的没的神兵利刃杀人宝器,大哥被你们说动才带着弟兄几个舍了居廷海来到这亦不剌山挖甚么劳什子鸟洞,只是却苦了俺们兄弟几个,俺却也不与你分辩,这便去找三哥和五哥去,需晓得你们在这鸟洞里挖的出金银利器却掘不出娘们和酒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