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冷凌秋倒是少有的神清气爽,心想,既然这少林不让我学‘易筋经’,我就算赖在这里也于事无补,我又不与报酬敌,这些劳什子功法,学与不学都不打紧。想起楚怀云她们说不定还在太湖,尚未出发回谷,不如再去找她们一起罢。当下出屋去辞了普智、普慎等少林众僧,原路折返太湖而去。
冷凌秋号脉结束,便对那妇人道:“婶婶常日此处可有疼痛之感?”说完站起,手按肚脐之下三寸之地。那妇人害羞点头道:“每月一到月中之时,便疼痛非常。已有多年了。”冷凌秋笑笑道:“此病却不难治,乃是哀痛过分引发宫门闭塞而至,如是我师姐师妹在此,为婶婶按摩一番,当可立时起效,只是本日我一后生小子,按摩却多有不便,不如为婶婶开一方剂,连服七日,定有好转。”
那少年眼角一弯,脸露杀气,道:“反面死人说废话。”那几个男人见他涓滴不将本身放在眼中,顿时暴起,有人拔刀,有人弯弓。便在这时,只听“铮”的一声,那几人只见面前人影一闪,刀光乍现,便觉胸口一寒,低头一看,只见胸口处一个三寸刀口,鲜血冉冉而下,四人面面相觑,均不敢信赖这世上有如此快刀,但究竟却摆在面前,那刀正中间脏,不差一丝一毫,他们尚未感到疼痛,已然倒下。那少年出刀又快又狠,脱手时兼顾四刺,刀刀致命,四人倒下之时,人已在门前三丈以外。
这时又听一人道:“此次漏了风声,被那老贼乘虚而入,庄主已是大怒非常,你们说此次杨士奇回籍,可与此事有何干系?”世人尽皆点头,那人又道:“我看呐,说不定这成不空便是受那杨士奇教唆,他在京中斗不过王大人,便来暗中粉碎,我看不如咋们几个在半路上劫了他,说不定还大有所获。”
冷凌秋见他伉俪二人已至不惑之年,膝下却无后代孝敬,不由问道:“大哥身材健硕,怎无后代承欢膝下?”那男人一听,脸上顿现失落之色,微微一叹道:“我本来另有一子,只是那年鹰嘴岩上能人前来劫村,便受了惊吓,就此夭亡了。”那妇人听他提及此事,也想起儿子模样,抽抽泣泣,泪流满面。冷凌秋见勾起二人悲伤之事,顿觉歉疚,赶紧安抚二人。那男人又道:“自那以后,我伉俪二人本想再生一子,安知天不佑我,一向未能如愿。”
冷凌秋修习《玄阴九针》更对周身隐脉位置有一开端把握,心随眼动,当他看那图中所注隐脉时,身材当中已是成心偶然在对其停止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