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秋曾听成不空说过,这画中藏着一件宝贝,却不知是何物?不过他却不敢将和成不空相遇之事说出来,那成不空曾授他轻功,又与师父有旧,也叮嘱过他不肯让人知他行迹,此时若将他抖出,本身岂不成了无信之人。现在听普贤这么一说,也感觉此事可疑,血衣楼大动兵戈来夺此画,只怕不是一个宝贝那么简朴。
冷凌秋问道:“不知那血衣楼主此次前来,所谓何事?”普智又闭起双目道:“本日邀两位师弟和冷施主来,便是为此事而来。”说着便从衣袖中摸出一件东西,冷凌秋一看,不由愣住。本来那东西不是别样,仍然是一副画。赶紧接过一看,那画仍然线条简朴,恰是那《农耕伐渔图》,只是这画只要山形,却无水路,右下角一处茅舍被从中斩断,这画中只留下一个屋顶。
普智道:“冷施主,你可知昨夜老衲为何不肯见你?”冷凌秋心想,我怎能晓得你有何企图,我又不会算,便答道:“长辈不知,还请大师明示。”普智道:“实不相瞒,昨夜老衲正见一小我,此人不是别人,恰是血衣楼主。”冷凌秋大惊,道:“本来是他,来的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