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慎听太湖水寨一干人等均被擒拿,不由痛骂道:“萧千绝这狗贼公然做的绝。为了戋戋一副破画,竟然如此大动兵戈。”普贤听他口吐秽言,忙叫道:“师弟不成胡言,你如此妄为,可另有个削发人的模样?”那普慎像是怕极了普贤,听他发话,赶紧唯唯诺诺不再多言。
冷凌秋曾听成不空说过,这画中藏着一件宝贝,却不知是何物?不过他却不敢将和成不空相遇之事说出来,那成不空曾授他轻功,又与师父有旧,也叮嘱过他不肯让人知他行迹,此时若将他抖出,本身岂不成了无信之人。现在听普贤这么一说,也感觉此事可疑,血衣楼大动兵戈来夺此画,只怕不是一个宝贝那么简朴。
贰心知那画有一幅在成不白手中,故才有此一说,这一番话,既然处理了此事,更是给足少林面子。普智听他这般说,也甚合情意,当即借驴下坡,道:“冷施主年纪悄悄,却有如此见地,真是可贵。”说完望了普贤一眼道:“此次就有劳让师弟下山一趟。”普贤执手一礼,道:“方丈师兄放心,此次下山,定不负所托。”说罢收起那两张《农耕伐渔图》退出屋外。